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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1506

  我和měi nǚ董事长

第1504章 享受她的温存


我的心里琢磨着,脑子里有些乱,很纠结


侧眼看了下海珠,海珠正扭头看着窗外,夜sè里,海珠的脸sè显得忧心忡忡,充满心事。【全文字阅读..】


我不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海珠的心里是否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和压力,我不知道今晚她听到看到的一切会对她的心态产生怎样的影响。


回到宿舍,我和海珠都洗洗睡了,彼此都没有多说话。


半夜时分,我突然醒了,伸手一摸身边,没人,海珠不在身边。


睁开眼,看到月光朦胧的窗口,站着一个披衣的背影,正沉默地抱着双臂仰视着窗外清冷的深邃的夜sè和月sè


我知道这是海珠。


我没有出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沉默地看着同样沉默伫立的海珠。


我不知道海珠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也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很久,很久,我听到海珠发出一声微微的深深的叹息。


我的心一颤,有些绞痛之感。


然后,海珠回到床上,轻轻躺在我身边。


我忙闭上眼睛,做熟睡状。


一会儿,感觉海珠的手在抚摸我的脸颊,那是被冬儿打的一边。


我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海珠正侧身凝视着我,夜sè里,我看不清楚海珠的神sè,但是海珠可以借助朦胧的月光看到我的脸。


我一动不动,偷偷透过眼睛的缝隙观察着海珠。


海珠的脸离我的脸很近,她久久凝视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蓦地,突然有热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脸颊流到了嘴角,咸咸的。


海珠在流泪,在默默地流泪。


我的心里涌起阵阵涟漪,各种悲凉悲楚疼怜爱怜一起涌出来。


一会儿,海珠的头低了下来,冰冷的chún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闭上眼睛,眼泪突然无声地滑落,和海珠的汇流在一起,滑落到我的chún边


良久,海珠的chún离开了我的额头,躺好,将我的头拥进她温暖的xiōng膛,轻轻抱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


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温柔的母性。


这种母性突然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我不知不觉在海珠的怀里睡去。


夜正长


睡梦里,我梦到了秋桐,梦见自己正躺在她的怀抱里,梦见自己正在享受她的母性和温存。


蓦地醒来,夜还在继续,窗外的月光映在床上,映在海珠挂满泪痕已经熟睡的脸上。


想着刚才的梦境,我的心里一阵巨大的歉疚和不安,还有难言的纠结和撕裂以及躁动和烦忧。


万籁俱寂的深夜,心里有个声音:人生如茶,第一道苦如生命,第二道香如爱情,第三道淡如清风。人生这盏茶,或浓烈或者清淡,都要细细去品味。人生在世,总想争个高低上下,总想论个成败得失,殊不知高与低,上与下,成与败,得与失,都是人生的滋味。功名利禄来来往往,炎凉荣辱浮浮沉沉。人生一盏茶,其实只是一份淡泊,一份宁静


我明白,我的痛,只有自己懂。总是喜欢在如此孤独的夜里翻起过去,那些被深埋心底的往事,得到的,拥有的,失去的,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一直都很明白,不该沉迷于过去,忘却一切,才能获得短暂的轻松。


其实,我害怕深夜,害怕无尽的寂寞袭向我却又喜欢深夜,因为只有周围漆黑一片,我和我的泪才是安全的。如此矛盾的我如此纠结。


恍惚间,那个声音又在心里回荡:总有一个地方,一辈子不会再提起,却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总有一个人,一句话一个字,都会让你心痛,刻骨铭心。总有一段情,一直住在心里,却纠葛在生活里。忘不掉的是回忆,继续的是生活,错过的,难以当做路过,来来往往身边出现了很多人,总有一个位置,一直没有变


月sè清冷,夜sè深沉,我的心起起落落。


第二天,我去单位比较晚,9点多才到。


上班后,我到秋桐办公室,秋桐神sè很低沉,正郁郁地坐在那里。


“怎么了?”我走到她跟前,以为她还在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秋桐抬起眼看着我,缓缓地说:“集团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我向秋桐发出一连串的疑问,心里有些惊讶。


“这回是编务系统出的事情,报纸出了大问题,日报出事的直接责任人是总编室主任,至于还牵扯到谁,那就不好说了。”秋桐说。


我的心一沉,编务系统!日报!总编室主任!


我脑子里猛地闪过曹丽和那个总编室副主任在一起的镜头,我心里突然意识到,我想防备却不知该如何去防的狼终于来了,才几天的功夫就来了!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呆呆地看着秋桐。


秋桐说:“昨天省委在星海召开落实科学发展观现场交流大会,参加会议的有包括省委书记省长在内的绝大部分省委常委,还有全省各地市的党政部门一把手,大会由省长主持,省委书记做了重要讲话,会议还专门听取了星海市委书记做的落实科学发展观经验介绍,参观了星海的部分现场


“这是星海在省委领导和其他地市领导面前大展风采的绝佳时机,也是市委特别是市委书记向全市人民展示他领导下的星海市委工作业绩的重要机会,为此,此次会议市里的三大宣传单位报纸广播电视都专门派出了记者采访,报社派出的是记者部的记者


“昨天的会议结束时已经接近6点,记者写完稿子又找市委mi sh长审稿,审完稿子已经接近8点多了,日报记者部都已经下班了,采访的记者于是按照以前的习惯,直接把稿子送总编室,总编室上夜班要到9点才有人,这个月值班的是总编室主任,记者直接把稿子从总编室主任门缝里塞了进去


“按照编辑部的习惯,总编室主任一来上夜班,见到这样的稿子,是立刻要安排最重要的头版头条予以编发的,可是,总编室主任昨晚恰好晚上几个同学聚会,多喝了点酒,晚到了办公室半个小时,他去了办公室打开门后,却没有看到那篇稿子,既然没有稿子,那总编室主任安排的今天的日报自然就不会有这条新闻。


“等到今天上班后,日报都已经投递出去了,市委办公室的人首先看到了日报上没有这条重大新闻,立刻给市委mi sh长做了汇报,接着mi sh长就打dian ha责问市委宣传部,市委宣传部立刻责问报社。


“这下报社才知道漏发了一条极其重要的新闻,省委书记领衔的大部分常委齐聚星海的机会一年能有几次?这重要性几乎都可以和政治局委员到星海视察相媲美了,这样重要的新闻竟然漏发了,这对星海日报来说,是极其重要不可饶恕的政治错误


“日报要的就是及时迅速,作为党的喉舌,如此重要的新闻竟然没有在次日发出来,这让市委书记大光起火,因为市委书记为了脸上争光抓面子,还安排市委办公室专门加印了300份报纸,特意专门送到参加会议的省委和各地市领导住的宾馆。


“此刻这些领导也已经看到今天的星海日报了,专门派送的星海市委的机关报上没有这个会议的消息,这等于是市委书记自己打了自己的耳光,让省委领导不满,引起其他地市领导的耻笑,他怎么能不发怒?


“虽然这条新闻记者又从电脑里tiáo了一份出来,但是今天显然已经不能刊发了,只能等明天的报纸,而今天会议就结束了,那些大小领导都散会走人了,拖延了一天,对市委书记来说,效果等于是个零


“于是市委宣传部边立刻安排明天的发稿事宜边迅速启动了问责机制,开始层层追究责任,一名副部长立刻带着有关人员进驻了集团,开始逐个找相关当事人tiáo查谈话


“我听到的消息是采访的那位记者一口咬死自己亲自把稿子送到了总编室主任的办公室,从门缝里塞进去的,这样做并不违规,以前都是这样做的


“总编室主任一口咬死自己进来后没有见到这稿子,绝对没有总编辑这个月值班,他一时什么也说不清楚,他已经吓懵了到目前为止,tiáo查还在继续。”


听秋桐说完,我明白了,此事简直太好cào作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管记者和总编室主任如何按照以往的流程来办事,只要被人惦记着,被人看上了,总有机会下手。


那位总编室副主任只要趁机会偷偷配一把总编室主任办公室的钥匙,只要盯上了这次大会,只要盯住了那记者,这记者的稿子就没有跑。记者从门缝里塞到总编室主任的办公室,主任不在,副主任可以有从容的时间进去打开门拿走那篇稿子,主任回来见不到稿子,自然不会编发这条新闻。


这样的事情那些搞文字工作的书呆子可能不会想到这些,但是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太容易cào作了。


这时我想到一个问题,对秋桐说:“那个总编室主任办公室走廊里的jian kong器探头肯定坏了,而且还是不久前坏的。”


秋桐睁大眼睛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是的,我听说是坏了,不过刚发现不久,集团后勤部门还没来得及换新的,本来想找找jian kong录像看看到底是记者没送呢还是记者送了总编室主任没看到,还是有其他人进了总编室主任的办公室把那稿子给拿走了,但是现在什么都看不到


“看来,这总编室主任和记者都要承担责任了,集团党委会给予他们严厉的处分当然,最倒霉的可能是总编辑,市委书记发怒了,市委对这事看得很重,谁也不敢讲情,谁也保不了他了,特别是他主持集团的工作不久。”


“我猜的。”我说。我没有小看曹丽和那个副主任,他在之前先破坏了那个jian kong器探头,看来计划很慎密。


“猜的?你怎么这么会猜?”秋桐说。


“这个你不要管了,反正我就是能猜到。”我说。


“我就想知道,你告诉我!”秋桐看着我:“你是不是事先知道了什么?”


第1505章 将她拖进去


我本来想告诉秋桐曹丽和总编室副主任的事情,但是想了想,告诉她对她毫无益处,此事抓不到任何确凿的证据,只凭我看到的那一次两人会面就确定做手脚之人,显然是不恰当的。【无弹窗..】


而且,万一秋桐听了之后要铁肩担道义冲动之下去替那几个倒霉鬼打抱不平,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将她拖进去。


想到这里,我对秋桐说:“我实现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个人多疑,喜欢乱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才就是突然想到的,因为我前几天到集团的时候发现那里的jian kong器she xiang头似乎有些损坏。”


秋桐似乎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但是看我的样子,也不想多问了,托着腮帮坐在那里沉思。


我说:“你说会怎么认定和处分这些责任人?”


秋桐说:“首先,责任人的认定,从下往上说,采访的那个记者,记者部主任,总编室主任,然后,就是总编辑一条线,都是责任人,都要负不同的责任


“至于处分,记者记者部主任总编室主任由集团党委自己处理,处理完上报市委宣传部处理结果,降级降职的报市委组织部,总编辑,要由市委宣传部拿出处理意见,市里相关部门联合作出决定


“这样的事情,处分可大可就看上面的态度,就看市委书记的态度小了党纪政级处分,警告检讨扣发工资过关,大了就不好说了,tiáo离岗位都是轻的,不免职开除就是xing yn的。


“对于饭碗是天大的事情,但是对于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来说,这只不过是一盘小咸菜而已,小人物的命运都掌握在他们手里,想干掉一个小人物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听了秋桐的话,我的心继续往下沉。


自从发觉曹丽和那个总编室的副主任开始接触,我就预感到孙东凯要对总编辑下手,曹丽一定是受孙东凯指使在暗中cào作某些事情,但是编务系统曹丽也chā不进手,所以她只能去找那位总编室副主任。


虽然我已经有了这种预感,但是我由于对这个编务系统的不熟悉和不搭界,我无法做出准确预测何时会出事,也不知他们会采取何种方式出事。


那晚浮生若梦告诉了我很多办报纸出事的范例,但我无法预知他们何时会以何种手段下手,我对这一块一直是束手无策,很多时候只能暗中祈祷。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再祈祷也没用。


现在,这匹狼终于来了,孙东凯终于开始对主持工作的总编辑出手了。


我相信孙东凯这段时间一定没闲着,在他实现自己的目的之前,还需要做很多工作,干掉董事长只是第一步,当然是很关键的一步。后面,他还需要攘外安内,摆平外面那些虎视眈眈想坐享渔翁之利来摘桃子的猎手,摆平内部喜从天降想顺势扶正的对手。


虽然攘外必先安内,但我相信孙东凯这段时间一定是内外同时在斗争在cào作,内外都没闲着,当然,在摆平外部那些qiáng劲的对手之前,他需要先解决内部这个书呆子,他不想在两条线上同时作战。


相对于外部的那些对手,似乎内部的问题先解决比较容易一点,这个书呆子总编辑缺乏gan g斗争的经验,不用费很大力气只需要出动曹丽就可以将其搞定。


我预感到孙东凯迟早会出手,只是没想到出手这么快,毫不留情,报纸出了大事,直接责任人是记者或者总编室主任,那么,按照gan g出问题的追究程序,负责办报纸的总编辑责无旁贷,特别这个月是值班的日报领导是总编辑,值班的总编室负责人是这位主任。


我不由在感到懊丧的同时又有些束手无策,我终于知道这集团里也有我无能为力的事情,也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我的暗中祈祷只能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


这时,秋桐接到一个手机短信,看完短信,秋桐眉头稍微有些舒展,说:“刚接到以前人力资源部参加tiáo查事件的同事发来的手机短信,说昨晚有三个办公室的同事看到那记者去总编室主任办公室送稿子了,他们今天一起出来做证了,说当时他们经过总编室主任办公室的时候看到那记者,停住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个还扫了几眼那稿子,证明那稿子确实就是那大会的消息稿。”


我说:“如此说来,那记者和记者部的主任都可以无恙了。”


秋桐点点头:“是的,只是,形势对总编室主任很不利,有人说昨晚看到他酒气很浓来上夜班。”


“哦看来这主任是难以脱离干系了。”


秋桐眉头又紧锁起来:“是的集团有规定,值夜班是不准喝酒的,可是,他哎。”


“那这事会对总编辑造成什么影响?”


秋桐抬起头看着我:“总编辑是编务系统的负责人,是日报这个月的值班领导,还是集团现在的主持,他对这事要负多重责任的,大小领导责任都得他来负,即使不是日报出事,晚报或者其他子报子刊出了事,他有责任,因为他是整个集团编务的负责人。


“如果集团其他部门出了事,包括行政和经营,他也要负责任,因为他现在是集团的主持人,只不过,比起这次的日报出事,他要负的责任会小一点,这次日报可是他当月值班总编辑这次看来是难辞其咎了。”


我说:“有什么挽救的办法吗?”


秋桐说:“除非你是市委书记,你是宣传部长都挽救不了记住,这次是惹市委书记大人亲自发火的,是给他脸上亲自抹黑的,这可不是小事,全市上下讲政治是为谁讲的?就是为市委书记讲的。


“讲领导就是讲政治,领导不满意就说明你政治觉悟不够高。市委书记发火,谁没事去找事给自己难堪?别说总编辑,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恐怕也要挨市委书记的批评呢,谁让这是他分管的部门呢。”


我点点头:“哦是这样啊。”


我心里充满了对总编辑和那个总编室主任的同情,心里又举得有些自责,或许当初我要不在孙东凯面前说总编辑和他竞争的那些话,孙东凯或许不会提防总编辑,或许不会对他下手,是我的话提醒了他。


当然,我其实也知道即使没有我的提醒,依照孙东凯的智商,他也不会视总编辑视身边的危机而不见的。


饶是如此想,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歉疚。


同时我又为自己发现了事情的苗头而没有及时想出办法阻止曹丽和那总编室副主任而感到惭愧,又觉得心里对不住那受苦受难的那总编辑和总编室主任。


我心里知道,此事已经惹火了市委书记,总编辑和总编室主任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处分绝对轻不了。其实这事不用说,明眼人一看都都猜出来。


晚发了一天新闻看起来不是大事,但这新闻是什么内容,是谁关注的。


我再次深深体会到那句话:讲领导就是讲政治!


作为党的喉舌,你这个报纸说是为党委f w的,其实就是市委书记的喉舌,你惹领导不满意,就是没讲好政治,你就不会有好结果。


我的心持续低落,无jīng打采地离开了秋桐的办公室,临走时,秋桐张口欲言,似乎想和我说些其他的话,看我这副样子,终究没有开口。


离开秋桐办公室,我没有回自己办公室,直接开车出了公司院子,开到滨海大道上,在海边疯跑了半天,最后停在海边栈道边,下车,坐在海边栈道的木栏杆上,脚下几十米就是悬空的大海,波涛汹涌,冰冷的海风吹来,打在我的脸上,有点像刀割。


我看着发怒的大海,迎面吹着略带咸腥味道的冷风,心里感到很压抑,苦苦思索着,这事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挽救了吗?


我苦思冥想了半天,竟然就真的没有想到任何办法,看来真的如秋桐所言,除非我是市委书记才能决定这事处分的轻重。


可惜,我不是市委书记,我他妈原来真的不是市委书记。


无力无奈的这一刻,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老子是不是该去从政呢?


突然又有些想笑,我靠,我哪里具备从政的素质,这种浑浊之gan g,我进去干什么?我真是闲地蛋疼了!


正在独自发闷,正在烦躁地蛋疼,身后突然缓缓传来一个声音:“不想活了,想跳海是不是?”


闻声,我倏地转过身来。


李顺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李顺身后,站着老秦,老秦身后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警车。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说,边从栏杆上下来。


“我哪里都能在随处可在,无时不在。”李顺说:“倒是想问你,你在这里干嘛,爬在栏杆上像只猴子,想跳海里去游泳还是想自杀?”


我苦笑了下:“我来这里透风的我以为你们已经离开星海了。”


“现在正准备离开星海。”李顺说。


“离开星海开这车走?”我又看了一眼那辆警车。


“是的,怎么样,用这车一路上安全保险吧?”李顺有些得意。


“怎么搞了一辆警车?”我说。


“搞一辆警车难道很难吗?”李顺说:“警车安全啊,没有查的,遇到情况警笛一拉,畅通无阻。”


我知道搞一辆警车对李顺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他有这个能量。


“昨晚你给老秦发短信,莫非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李顺说。


“嗯”我点点头:“无意中听人说起伍德和白老三可能昨晚要到bàng棰岛宾馆去住我怀疑是不是他们知道了什么。”


“嗯,很好,你做的很好不过我们昨天下午就离开了那里老秦发现周围有形迹可疑的人出没,于是我们直接就离开了。”李顺说:“看来,白老三一直对我很关心啊,我可不能忘记了他,回头我要好好报答他对我的一片厚爱。”


李顺只提白老三,却不提伍德。


第1506章 神秘宝藏


我说:“你们这就走?”


“是的,正在出城的路上,碰巧就看到了你,我以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要来这里跳海,就停下来看看你。【无弹窗..】”李顺说。


我说:“怎么会,我就是过来透风的。”


“为什么要来这里透风,莫非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莫非是遇到什么纠结的事情了?”李顺说。


我摇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李顺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自己在星海,要多注意保重,注意身体,注意安全,我今天就要南下了,此去恐怕时间会不短,你要多照顾好自己。”


我点点头:“我会的。”


“那个小岛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此岛果真为没有主的,我已经安排我的其他朋友在运作购岛之事,此事会运作的很隐秘,除了你和老秦,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买的。


“手续办完后,会有人去岛上进行一些初步的基本的开发和装修,对外打的名义是钓鱼协会的ho dong基地,白老三不会怀疑的此事你知道就行,不用参与,等开发建设好了,你可以去指导检查。”李顺说。


我点点头。


“这个岛,我想好了,名字就叫金银岛,虽然岛上只发现了一箱鹅卵石,但是这里以后会成为我们发财的指挥部,会成为我们敛聚金银的大本营,这个名字,你看好不好?”李顺又说。


我的心里一怔,李顺倒是很会起名字,此岛上确实有一大笔神秘宝藏,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金银岛这个名字挺好。


我说:“行,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怎么起都行!”


李顺深深地又看着我:“我走后,照顾好小雪,照顾好秋桐。”


“我会的。”


“我爹娘那边,有事的时候,你也照应着点。”李顺又说。


我又点头:“好。”


“老太太就那性格,讲话有时候很冲,你尽量多包涵。”李顺说。


我笑了下:“没问题。”


“老爷子喜欢钓鱼,没事就在海边垂钓,打发时间。你没事不是经常去找他聊天吗,以后继续保持这个优良传统。”李顺说。


看来我和老李经常聊天的事情李顺知道了,显然是老李告诉他的。


不知道老李知道不知道李顺回来的事情,也不知道李顺这次回来是否回家看完父母了。


“嗯”


&nban g失意的老爷子啊,恐怕今后也就只能靠这根钓鱼竿来打发时间了。”李顺叹了口气。


我没有做声。


“他现在正在海边垂钓呢。”李顺又说了句。


我的心里一动,还是没说话。


“沉默,沉默,你就沉默吧,不想和我多说话那就算了,我走了。”说着,李顺挥了一下手,和老秦一起上了警车,警车接着就启动,离去。


看着李顺离去,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李顺倒是很会想办法,开着警车进宁州,没人会查,也没人会知道他到了宁州。


目送李顺离去,我突然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悲凉之感。


想起李顺临走前说的话,我上了车,开车直接到了老李钓鱼的地方,周围没有人,很安静,除了海风和海浪的声音,只有老李静静地坐在那里垂钓。


我停车下来,悄悄走过去,站在老李身后。


“你来了。”老李没有回头。


“嗯”我说:“天气变冷了,海边风大,多穿点衣服。”


“我这身子骨还行,没问题!”老李说:“坐吧。”


老李身边还有个空马扎,似乎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我坐下,看着大海入神。


“怎么?今天看起来好像情绪不大高啊?”老李说。


“李叔,你说这混gan g为什么这么累,gan g的斗争为什么就这么复杂呢?”我冒出一句。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老李转头看了我一眼。


“所见所闻的感触吧。”我说:“我们集团今天又出事了。”接着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下,然后说:“其实,我知道这里面是个yīn谋,但是我拿不出可以证明这些yīn谋的证据,只能是猜测。”


“果不出我所料,孙东凯开始出动了,先安内再攘外,这个策略是正确的。”老李点点头:“看来,这次总编辑要受到重重一击了,基本会丧失和孙东凯竞争的资格。”


“丧失资格不是主要的,本来即使没有这事,总编辑战胜孙东凯的机会也不大,但是此次这样一来,总编辑不是丧失资格的事情了,很可能会损失惨重,损失的不仅仅是竞争的资格,很可能会掉饭碗或者降级降职。”我说:“总编辑这人其实就是个书呆子,这人并不懂gan g的心术,并不是坏人,看到他遇到这等灾祸,我心里着实不安。”


“小易,你有一颗大爱之心,只是,你拯救不了这个世界,甚至,你都拯救不了周边的人和事。”老李说:“你说的这个总编辑我多少和他打过交道,此人最大的悲剧就是不改涉足gan g,他实在是个做学问搞文字的人,他其实不懂gan g的诀窍。一个不懂gan g诀窍的人在gan g混,也实在难为他了。”


我说:“这混gan g,到底要哪些诀窍?”


“我是一个失败失意的政客,其实我没有资格说这个的。”老李自嘲地说。


“李顺,不要这么说自己,失意或者失败,并不一定说明你不懂,或者,经历了失意和失败,对gan g的一些事看得更明白。”我说。


“呵呵,你倒是挺会安慰我。”老李笑着。


“李叔,说说混gan g到底需要怎么样的诀窍?”我说。


&nban g的诀窍很多,处事的诀窍,交际的诀窍,用人的诀窍,对上对下的诀窍你想听那一方面的?”老李看着我,放下手里的鱼竿,边向我一伸手:“来颗烟。”


我掏出烟递给老李一支,然后给他点上,自己也点着一支,吸了两口,说:“凡事用人是根本,自然想听听用人的诀窍。”


“用人的诀窍。”老李深深吸了一口烟,说:“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想了想:“我经常听到看到报纸电视上的领导在各种场合庄重地宣讲:我们的干部路线是任人唯贤,而不是任人唯亲。”


老李笑笑:“就这些?”


我点点头。


老李说:“你的认识十分简单。这么说吧,在gan g的用人之道里,不仅任人唯贤排不到前头,任人唯亲也要往后排。”


这一句话就看出了不同寻常,于是我赶紧问:“何以见得?”


就像戏文里经常唱的那样,这位老李先生不紧不慢地说:“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排在第一位的是任人唯上,也就是说,要领会上级的意图,上级让你安排谁你就安排谁。否则上级一不高兴,你的位置就坐不稳了,更别说想要继续进步了。”


“唔,有道理。下边就该任人唯亲或者任人唯贤了吧?”我问道。


“还是排不上。”老李说:“排在第二位的是任人为帮。现在的gan g,局面复杂,斗争白热化,表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团和气,实际上都在下边使绊子。你如果孤零零的一个人在gan g上混,不弄几个志同道合的哥们儿在前后左右帮衬着,想干什么都干不了,不仅干不了事,连这个官位也坐不长久,很快就会给人家撬掉了。”


噢我恍然大悟,便不再chā话,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把上边打点好,再把前后左右人安chā齐整了,就可以做第三步了,那就是任人唯钱。为什么?因为钱比亲重要,亲毕竟还是别人,钱可是揣进自己腰包里去的。”老李继续说:“排在第四位的是任人唯拍。官位坐稳了,钱也捞到了,就该弄几个拍马pì的人围在身边享受一下了。陈毅都说过:谁不爱马pì,颂歌盈耳神仙乐。


“你可别小看这拍马pì,这可是一门学问,不是谁想拍就能拍得好的。弄不好拍到马蹄上,那就是找恶心了。但如果拍好了,拍出水平来,被拍的人那真是其乐无穷。这么给你说吧,就跟抽大烟似的,上瘾!”


聆听老李一席话,我茅塞顿开,顿有醍醐guàn顶之感。


说到这里,老李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说:“那么,你在做官的时候,也是这样用人的?”


老李的神情顿时有些尴尬,说:“这些是gan g用人的大趋势,身在gan g,有时候,你必须要随波逐流,你不能做到这一点,你自己的位置也会不稳,要知道,你下面有下属,但是你上面还有领导,除非你是国家主席,否则,你就永远只能是夹在中间的那一个。


“拍好上级那叫讲政治,上层路线走得好,笼络好下级,那叫你会用人,得人心,一个得不到下属拥戴的领导,位置是不可能长久的,要想位置坐稳,不能只靠位置来唬人,还得给下属一定的好处。这就像混黑道的,小弟是大哥罩着的,大哥是小弟抬起来的,没有大哥的小弟很难发展,没有小弟的大哥做不了长久。gan g有人,实在是门大学问。


“至于我,我尽量想用人唯贤,但是,很多关系和层面上的东西,必须要顾及,很多下属你看着平时不怎么样,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说不定他就会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在上面。所以,用人要十分小心谨慎,弄不好,会得罪了上级,会砸了自己的饭碗。”


我点点头:“做领导也不容易。”


“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尤其是gan g,风险更大。”老李说:“很多人只看到了做官的有权有钱,却没有看到他们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地方。都有自己的苦衷啊。至于你说的你们集团的这个总编辑,他是典型的不会用人,起码没有用好自己分管系统的人,没有建立起自己的人马,平时看不出什么,关键时刻就看出来了。这次他的被暗算,极有可能是他的下属下的黑手。”


“是的,正是。”我说。


“你说的这么肯定,你能拿出证据来?”老李说。


我摇摇头:“是我自己分析和判断的,我没有证据!”


“这就是了。”老李说:“这就叫哑巴亏。书呆子做官很多人都会犯一个通病,那就是不懂混gan g的诀窍,因为只要像老黄牛那样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以为领导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都是公平公正的,以为只要出死力就会得到领导的赏识,这一点,在私人企业混还行,在gan g就行不通了。”


我沉思了一会儿,看着老李:“李叔,你说,目前的这种状况,还有没有挽救的办法?”


第1507章 技术活


“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能和市委书记说上话,只要他金口一开,什么事都没有了!”老李说。【..】


老李这话让我觉得有些丧气,我说:“我哪里能和市委书记说上话呢,他连我是老几都不知道。”


“那就难了。”老李说:“此事惹火的是市委书记,其实谁也不好说话的谁会为了那个书呆子总编辑去出头呢。”


“可是,那个总编辑真的是个好人,我总觉得他太惨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混了一辈子的英明就这么完了。”我郁郁地说。


“小易,你是个很富有同情心的人。”老李说:“不过,你这种性格,混gan g是吃不开的,你的这种善良很容易会被人利用,一旦利用起来,你会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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