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热浪袭来的瞬间, 她差点像块巧克力一样被烤化。 近四十度的高温让柏油路面都在发烫, 不远处正有人在做实验测试路面的温度, 敲下去一个鸡蛋,鸡蛋很快就被滚烫的路面煎熟。 …… 剃着板寸头的敲蛋者就蹲在w大吸睛的招牌旁,他扯了一把头发,烦躁地抱怨了声:“嫂子怎么还不来啊?!” 郑意眠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 敲蛋者也看到她了。 那人先是愣了两秒, 旋即一拍大腿,把煎熟的鸡蛋飞快铲下来扔进垃圾桶, 掏出手机打电话, 朝那边说了一通后,声音又提高几度:“你说我谁?我赵远!” 郑意眠目送他火急火燎地跑走了。 郑意眠下意识往自己身后看了眼。 没人。 那人口里的“嫂子”都还没到,着急跑走做什么?难道是因为被自己看到了那个尴尬的煎蛋场面? 她未作多想, 右手举起的伞面微微前倾,挡住面前炽烈的日光,然后拉着行李箱往学校里去。 滚轮在地上拖出笃笃的响声。 /// 今天是新生报道日,再往里面走一点, 就热闹了起来。 赵远光速跑到艺术设计学院的报道处, 气喘吁吁地通知道:“人来了, 马上到, 准备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