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去打针、回来後按时吃那些该死的药丸——这便是乐阳接下来的全部生活。 对于脱臼了的不时疼痛难忍的指骨,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乐阳担心的反而是在裤裆里不声不响的阴茎,每天都忍不住掏出来仔细地看上看好几遍。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脑袋里就会不停地闪现那三个阴户的样子——杨艳琴那剃了毛的丰满白皙的阴阜、何水儿那浅褐色的小阴唇、还有那个叫莎莎的女孩趴着时两腿中间那开裂的「小馒头」,他力图不放过每一个细节,企图在她们那里找到传染的证据。谁都有可能,谁都没有可能,除了再次激起乐阳脑海里那些杂乱无章的情欲之外,一无所得。 相比上一个假期,这个假期也不是那麽无聊。可能是由于生了病,乐阳变得冷静而理智了些。每天有很多事情需要应付,人也就不再像之前的那个星期那样孤寂无助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有时候,他也会变得烦躁不安。妻子温妮和女儿离开已经有两个星期了,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她们娘儿两个在那边过得怎麽样了。温妮说过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这麽长时间都没有音讯,他基本上可以判定他们的婚姻也算做无疾而终了。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是活该。 杨艳琴再打电话给乐阳的时候,已经是从医院出来的第四天了,「亲爱的,你听我说,」她热情洋溢地说,像他们在一起的开心的时候的那种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