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才精神点,但 也是守着乌篷船过日子不与人多交道。 春花说那乌篷船就是他媳妇,丽红笑了。 整个红水河畔就她最理解春花了,这个和自己一样守了活寡的女人。 但自己比她好的是还有个森儿。 春花也有个儿子叫东雷,长得比杨森结实,比春花足足高一个头。 当年就因为身条好被检兵的队长相中带去当了兵。 本来都很看好这个机灵的小伙子,但不想这才一年半给退了。 东雷在部队里犯了错误,搞了一个领导的家属,被对方发现了要和他拼命。 最后被毒打了一顿送了来。 春花知道窝在家里的儿子落寞不是因为被打,而是还对那个女的忘不了。 来一个多月,还收到了信,问谁的,东雷闷声不语。 不说她也知道是那个狐狸精,春花在儿子不在意时看到了那女的照片,她就 不明白,这个女的看起来都和自己一般年纪了有什么好稀罕的。 东雷就是忘不了,半夜烧心爬起来在院子洗澡,从井里打出冰冷的地下水大 桶大桶的往身上浇,但都浇不熄那心头跃动的火苗。 裤裆里那勃起的玩意倔强的顶在小腹上。 春花早醒了,挑着窗帘缝看着光着身子的儿子一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