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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孤崖生

  烽火烟波楼

前言:慕容尔雅的肉戏果然吸引不了大家了,哈哈,这章换上小香萝的肉戏,再吸引不了,得放大招了。


夜孤山虽是夜间凄凉静寂,可白日里却是热闹得紧,前来踏青游玩之人络绎不绝,然而今日夜孤山却是被朝廷禁军围得水泄不通,无他,当今太子代天狩猎,期待捕获祥瑞以助君威,故而狩猎前几天便有禁军将这夜孤山上搜查了一遍,为的自然是这位小太子的安全。


萧启神色凝重的骑着骏马,心中颇是无奈,这次逃婚不但未受父皇责难,反而被册封为太子,按理说算是一件好事,可如今鬼方进犯,父皇不思退敌之策,反而命自己来这狩猎,叫他难以接受,若不是老师欧阳巡劝他莫要惹怒父皇,他还真想冲入御书房来个跪谏。


「太子快看,那有只小鹿。」一旁的近侍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萧启回过神来,却见着一只身量不大的幼鹿出现在一颗老树之下,当即喝道:「且随我来,早些狩得些东西,也好早些回去。」萧启说来也只是青葱少年,又是习武之人,见得猎物出现当即也收起忧国忧民的心思,接过近侍递来的弓弩,朝着身後侍卫呼唤起来。


「咻」的一箭,萧启脑中不由想起琴桦飞舞暗箭之时的场景,大漠之行,萧启受益良多,他知「花师傅」一身都是暗器,飞刀、毒镖、飞箭,乃至身上的银针发簪都可作为杀人暗器,暗器一道,一通百通,因而此番弯弓之时,萧启似是心有所感,随性一发,那飞箭直射而出,那树边小鹿还未待反应过来便被这一箭刺入,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殿下神威!」萧启身边侍从当即欢呼大喝,萧启心中也不免稍显得意,将弓扔给侍从,却是独自朝着中箭小鹿行去,骏马轻驰,缓缓来到老树边上,看着倒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小鹿,萧启翻身下马,正欲将这射得的猎物拾回。突然,一道寒光自天而降,萧启骤然感应到一股杀气袭来,当即舍了眼前猎物,急忙向後退了一步,但见那树梢之上,一道黑衣青影手持利剑,贯顶而下。


「保护殿下!」众侍卫见得此状,立即吓得人仰马翻,当即不断呼和,纷纷朝着萧启方向奔来,然而话音未落,异变再生,夜孤山上本就树木繁多,眼下突然之间,每棵树上竟是都藏了一位黑衣剑手,各自突然冲下,顷刻间便让这群禁军护卫乱了阵脚。


寒光剑凝,萧启只觉眼前黑影剑法甚是熟悉,这股剑意随性而生,灵动飘逸,但杀伐之心却极是旺盛,几招之间已然恨意尽显。「你,你是雁门关那人。」萧启猛然醒悟,那日雁门关口,便是这黑衣人斩杀守备,协同斥候军中的内应破开城门,放得鬼方大军轻松入城。


「姓萧的,都该死!」夜离恨冷声一句,剑法愈发狠辣,虽是一击未中,但旋即就地一扫,荡起层层落叶,惊得这山上鸟兽退散,沙尘尽起。萧启手无兵刃,又不似琴桦一般随身携着暗器,面对这凛冽攻势,只得提起轻功慌忙逃窜,一边退走一边拾上一些树枝飞叶,用着琴桦所授的暗器法门甩出,虽不致命,但也能稍稍阻敌。


山间喊杀声四起,禁军人多,但架不住这群早有部署的黑衣高手,夜离恨将其分隔在外,逼迫着萧启只能朝着山顶逃窜,这夜离恨剑如游龙,萧启毫无招架之力,边打边走之间,身上已然被划出几道小口,好在他血脉异於常人,一些小伤还不碍事,可这般追逐之下,萧启愈发难受。他久居京城,自是知道这夜孤山背朝大海,若是被逼至山顶,怕是一条绝路。


然而夜离恨的剑毫不留情,萧启所见过的高手之中,怕是只有那「紫衣剑」秦风能够匹敌,若是自己有剑在手,或还可抵挡一二,可如今手上毫无兵刃,又哪里是她对手。「对了,兵刃!」萧启突然警醒过来,奔逃之间右手探入怀中,忽然面露惊喜之色,竟是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夜离恨毫不理会萧启的停滞,见得此机,当即一剑而下,朝着萧启胸口刺去,萧启却是不再奔逃,见这剑影袭来,当即使出全身力气侧身而避,不知何时手中竟是掏出那把短刃匕首,匕首破鞘而出,乌黑的短刃竟是渐渐发出凤鸣一般的嘶吼之声,匕首虽短,可与夜离恨长剑一触之下,竟是一刀便将其剑斩作两段。


夜离恨木然的望着手中断刃,再看向萧启之时眼神越发的阴冷,萧启浑身上下被盯得甚是难受,当即喝道:「你这魔教妖人还有何本事!」


夜离恨旋即望天怒吼一声,将手中断刃狠狠一掷,竟是赤手空拳的朝他奔来,萧启见状也不轻敌,再度迎了上去,二人拳脚交错,那夜离恨宛若一只惹恼了的雄狮一般,哪里还有丝毫阴柔之气,拳脚之间尽是撩阴剪腿的狠辣招式,而萧启见她攻势甚猛,也只得疲於招架,这手中的「夜刃」不愧为能与「紫衣」齐名的神兵,萧启横置於反手之中,出拳化掌之时难免露出「夜刃」刀锋,不由得令夜离恨更加难受,一时之间,二人相持不下,已是过了上百多招。


「想不到三年未见,太子殿下已成了这般高手」一声苍劲之声传来,夜孤山顶一阵黑烟扬起,萧启似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三年之前,北燕官道之上,便是这股黑烟侵袭着来自北方的匈奴公主,而今黑烟似是更加浓厚,显然这黑烟中的妖人已经越发强大。


果然,黑烟直朝萧启袭来,萧启一面招架着夜离恨的拳脚,一面对上这股黑烟,一时间有些忙乱,而夜离恨见得此景,不由收住手脚,惭愧道:「教主,属下无能。」


夜十方却是不作回应,只是不断的朝着萧启冲击,这黑烟似是比那山中猎豹还有迅捷,不断在萧启眼前扑来飞去,萧启应接不暇,终是在第三十余次交手之後,被夜十方一掌击中胸口。


「噗!」的一声,萧启气血涌动,而夜十方却是稍稍站定,终是露出身形:「若我所知不假,太子殿下今年才十四岁!」


萧启默不作声的看着这魔教妖人,心中苦思着退敌之策,但此刻受伤颇重,二人实力差距太大,萧启只觉再无退路,心中难免一黯。


「天下攘攘,除了我那兄弟,再无人有你这般天资,可惜,我摩尼教大计容不得你这天纵之才!」夜十方缓缓擡出魔手,轻轻一推,那山间草木尽皆如遭狂风一般骤然飞起,萧启只觉这地面再无引力一般完全站不住脚,竟跟着这群草木不断向後飞入空中,不多时已然被吹起於山巅之上。


「轰!」的一声,夜十方魔手骤然发力,随风飞起的萧启再难抵御,胸口再遭一掌,体内血脉立时紊乱,近似生机已决,萧启双眼一黯,随着这山间芳华草木一起,想着山巅之後的无尽深渊跌去。


***  ***  ***


萧启册封太子之事早在陆祁玉下嫁之时便有了准备,因而萧启大婚之後,便也相应的从曾经的皇子寝宫搬了出来。


太子宫内,拓跋香萝百无聊赖的坐在厅中,突然见院中有人进来,当即伸长了脖子,萧启回宫之後连父皇都未曾见过,更不便予香萝一个名分,只得先将她安置於自己宫中,等那日见得萧烨之时再行定夺,故而香萝便一个人独居於此,好在前几日还有萧启作伴也不算寂寞,可今日萧启却被安排外出狩猎,一时让她好生无趣,只得安安稳稳的坐在厅中,等待着情郎的归来。


院中来人自然不是萧启,而是一位身姿窈窕的美艳妇人,香萝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红色长裙拖得老长,胸前那对白肉稍稍露出,在衣领的束缚下竟还能颤颤巍巍,这妇人边走边道:「香萝妹妹,香萝妹妹!」


「啊!是姐姐来了。」拓跋香萝知道这是萧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陆祁玉,虽是有些委屈,但她也知道了萧启逃婚北上一事,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故而也不敢奢求什麽名分,萧启一路上对她关怀备至,倒让香萝稍稍安心,而且这陆祁玉姐姐也颇为亲切,自己住进府中好几日来都未曾见她不快,反倒是对自己嘘寒问暖,倒让香萝生出几分好感。


「香萝妹妹,你就别等了,我可听说往日里天子狩猎都得在夜孤山待上个十天半月的,说是狩猎,其实也就是游玩,出宫散心罢了,太子他生性好动,想必也不愿久居宫中,姐姐估计着没有三五天怕是回不来的。」陆祁玉缓缓走了进来,朝着香萝吩咐道。


「啊,这样啊。」香萝虽是有些无奈,但也无话可说:「不知姐姐何事登门。」


「怎麽,得有事才能来看你啊,」陆祁玉边说边抚上香萝的手,稍稍搭了搭,亲昵道:「香萝妹子,姐姐听说你在北地受了些苦,姐姐不像太子一样有本事能救你出来,只能为你熬了一碗参汤,想必对你的身子恢复有些好处。」


「啊,这,」香萝闻言不疑其他,甚是感动:「这太…香萝谢过姐姐。」


「趁热喝了罢。」陆祁玉自宫女手中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香萝碍於情面伸手接了过来,在陆祁玉的温柔眼神中,缓缓饮尽。


陆祁玉见得香萝饮尽参汤,又陪着香萝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不多时香萝就觉有些困倦,说话之时已然有了几丝头晕目眩之感,陆祁玉连忙上前关怀道:「香萝妹妹,你可是累了?」


「呜,香萝有些累了,姐姐,香萝…」拓跋香萝哪里知道,陆祁玉端来的参汤并不简单,这才片刻功夫便已药效发作,强自支撑起重重的脑袋,一手靠着桌子晕了过去。


陆祁玉轻唤两声,确认过香萝晕厥,方才收起亲和笑颜,当即朝着门外宫女道:「去请陛下过来!」


过不多时,萧烨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近得厅中,立即屏退左右,朝着陆祁玉笑道:「美人儿,朕可是想你多时了!」言语之中已是扬起色咪咪的笑容,一手便将陆祁玉的纤瘦小腰搂入怀中。


「父皇,臣妾今日…有些…有些不适。」陆祁玉稍稍低头,露出一副含羞之状。


「啊?」萧烨闻言大惊:「怎麽偏偏是今日,朕好不容易按你的法子将启儿引开,真是不幸。」


见萧烨有些不快但又不好发作的神态,陆祁玉也知逗弄得差不多了,当即笑道:「今日唤陛下来,是有一件大礼送给陛下。」


「哦?」萧烨的好奇心明显被吊起,陆祁玉侧过身来,萧烨顿时眼前一亮,原来这美人儿身後竟是还藏着一位小美人儿。


青纯娇憨,明媚动人,三年前似乎还在朝堂上见过一面,但三年已过,拓跋香萝已然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萧烨这还是第一次这麽近的距离打量着这号称大漠明珠的拓跋香萝,当即双眼放光道:「这不是启儿带回来的草原女子吗?」虽是未曾见面,但萧烨也听人说起过太子带回来一个草原女子,安置在太子宫内。


「是啊,太子殿下今日外出狩猎,臣妾便唤来了妹妹前来,稍稍多喝了几杯,妹妹面薄,说起服侍陛下还放不开面子,但臣妾相信,以陛下的床上手段,哪还降服不了这蛮夷女子。」说到床上手段,陆祁玉故作娇羞之态:「奴家可是被陛下调教得欲生欲死呢。」


萧烨闻言大喜,与陆祁玉床弟之欢,似是有种莫名引导一般,让自己肆意在这娇魅儿媳身上予取予求,他哪里知道,这陆祁玉一身魅术已然趋於无形,明明是她引诱萧烨,却让萧烨感觉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每每肏得这儿媳快活不已。


「既是如此,那朕便多谢祁玉你了。」萧烨干笑一声,已然朝着依旧晕厥不起的拓跋香萝走进几步,心中愈发炙热,这拓跋香萝虽不似陆祁玉一般妩媚动人,可那般青涩娇憨之态此刻却更是吸引他,自古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萧烨自幼享尽妃嫔服侍,这般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是从未体会。


「陛下,臣妾久居宫中,对陆家家人颇为思念,今日正好太子狩猎未归,又身子不适,无法服侍陛下,臣妾还望陛下开恩,容臣妾回家探视半日。」


「去罢去罢,祁玉早去早回,今日便暂由你这妹妹代你,待你身子康复,朕还要与你好生大战一场呢!」


「谑谑谑,父皇你可真真坏死了,儿媳不依啦!」陆祁玉声音越发娇柔起来,竟是偷笑着小跑出了宫。


萧烨哪里还顾得上她,当即朝着依旧毫无所觉的香萝扑了上去,嘴中喃喃自语:「哼,匈奴欺我大明久矣,今日朕要肏得你神魂颠倒,永远臣服与我大明男儿胯下!」


***  ***  ***


拓跋香萝依旧穿着她那身白雪小袄,虽是到了五月天气,但香萝在这太子宫里也无处可去,倒也不觉得热,可此刻她的跟前,那面似枯槁一般的萧烨却觉着心头一阵火热,陆祁玉才刚走,萧烨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一把将娇小的异国公主拦腰抱起,急匆匆的朝着那厅後香闺走去。


将香萝安稳放在床上,萧烨倒有些不习惯起来,以往行乐均有宫女妃嫔为他宽衣,此刻香萝依旧昏迷不醒,而这时又不好唤得旁人进来,萧烨稍稍摇头,倒也顾不上许多,自己生拉硬拽方才卸下一身龙袍,可这龙袍扣系之间颇为繁琐,拉扯之下难免有些疏漏,萧烨匆忙拉扯,倒也没注意扯下一条金色的丝带扣儿落於桌下,匆匆卸下全身衣袍,挺着那昂首待发的真龙向着暖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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