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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血色往事

  我的江湖

乘众人正在欢闹,我偷偷潜入内室,刚才注意了一下人群,张昭远竟然不见了?这小子跑哪去了?


不管他,还是盯着我娘更重要,想到张进财这老肥猪压在娘那如花似玉的身子上,我心中就泛起苦味。施展轻功越到三楼,直奔婚房而去,室内灯正亮着,我戳破窗口,凝眼看去。


娘还穿着那暴露的三点式,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椅子上,张进财跪趴在地上,捧着玉脚,疯狂舔着。高跟鞋还没脱下,张进财只能舔弄正面,一条灰白肥舌舔着脚背,脏臭口水涂弄到玉脚上,看上去非常恶心。


「嘻嘻……你怎麽像个狗儿一样啊,痒死奴家了……别……别咬啊……咯咯……哎呦……咬疼我了。」娘大声浪笑着,胸前一阵波涛汹涌,由於兴奋,两条雪白长腿用力绞着。


真没想到娘的大长腿那麽有力量感,只见她用力绞起的时候,看上去无比结实,上面满是肌肉。如果用这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腰,那会怎样的刺激?


张进财擡起头,肥手由下往上摸着,就好像在抚摸精美瓷器。「美……太美了……」他连连赞赏,眼神痴迷,突然一下,他放开双手,撑到地上,朝我娘猛地磕头。


「求求你……妹子……给我吧,我什麽都答应你?」


「扑哧……」,娘忍不住笑出来,她伸出雪白长腿将张进财肥脸擡了起来,狭长媚眼骚浪无比地与之对视,那放荡模样,诱人无比。张进财眼睛看直了,大嘴张开,口水直流。


「呸!老不修,谁是你妹子,比人家大二十多岁,多可以做人家爹了?」娘白了他一眼,随即又媚笑出声,她嗲声道:「你刚才说,什麽都答应人家?」


「是……是……是。」张进财一副猪哥模样,连忙点头。


娘媚声道:「是吗?那奴家要掌管这个家,你也答应吗?」


张进财添着笑脸,恭维道:「呵呵……你是张某娘子,这个家理所当然归你管。」说完,他交出三把钥匙。


「库房,银窖,秘仓,三把钥匙全交给娘子。」


「谁是你娘子?」娘不依地用小脚踢着张进财,动作不大,一双晶色高跟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张进财一把搂住两条美腿,肥脸贴到上面,蹭来蹭去。「我的小宝贝,可怜可怜老爷吧?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魂就被你勾走了。」


娘用小腿夹住他粗肥脖子,使其不能乱动,又伸出白嫩小手拍拍他痴肥丑脸,讽刺道:「就知道你这老鬼不安好心,每年以高价买「山阳参」是不是另有目的?快从实招来。」


张进财用肥手摸着娘腿上那滑嫩肌肤,肥躯不断前移,一颗大脑袋快埋到她胯下。他鼻子嗅来嗅去,品味着我娘这成熟妇人胯下特有的骚香味道,沈醉片刻,肥脸上露出享受表情。


「是,是……小宝贝,我招……我招,老夫之所以这麽做,还不是为了接近你,快从了我吧,求你了。」


娘白了他一眼说道:「哼,老色鬼,奴家只答应与你做假夫妻,可没想过与你同床共枕?」


张进财刚刚舌头伸得老长,想要舔弄骚穴,可被娘的大腿用力夹着,还差那麽一点点,急得他满脸通红。这老家夥被打击得不行,不由得大怒。


「臭婊子,装什麽清纯,老子早在之前就见过你了。「极乐艳姬」可还记得?」


娘大惊失色,夹着脑袋的双腿也松开一些,张进财乘机而入,大嘴狠狠地贴上骚穴,用力舔弄。


「啊!」娘浪叫一声,骚穴传来舒爽感觉,随即「啪」的一声,她玉手挥起,狠狠扇在眼前可恶肥脸上。张进财一个懵神,被打楞了。


「说,你怎麽知道「极乐艳姬」?你和极乐楼什麽关系?」娘一改之前骚浪,寒着脸,冷声说道。她修长的指甲闪着寒光,若一言不合,大有击毙张进财的感觉。


我也很纳闷,从来没见过娘如此严肃?到底怎麽回事?」极乐艳姬」,「极乐楼」?


张进财苦笑一声,说道:「娘子,你误会了,老夫冤枉啊!给你看一件东西,就明白了。」


张进财站起身子,走到一副壁画前,按动机关。随即壁画分开,露出五寸见方的洞口,他用肥手掏摸几下,拿出一面令牌,和一个小瓶。


「月宫令?你是月宫之人?」娘奇道。


「老夫不算。」


「那你怎有「月宫令」?」


「此事容老夫慢慢与你道来。」


张进财用手抚摸令牌,缅怀片刻,才继续说道:「娘子,今日你也看到了,老夫出身并不高贵,又如何才有这万贯家财?」


「奴家也很好奇?」


张进财叹息一声,思绪似已飘回了三十年前……


十岁那年,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家徒四壁,三十好几还光棍一条,本想一辈子就如此了。却不想一次进山砍柴,却改变了命运。


那惊鸿一瞥,命定三生,她如高高在上的神女,可远观不可亵渎。可神女蒙难,他却成为拯救者,日夜不眠,伺候身侧,终於她醒来了……本想就如此了,佳人感谢一番,飘然而去。


那夜风雨交加,山洞枯冷,在材火明照下,佳人投怀送抱。在冷寂下,如春风化雨,燃烧般地激情,差点焚化他,一次又一次,憋了三十多年的欲火,点燃了一切,他如在梦中。


不愿醒来,又如何?神女闺名白薇,清澈无暇……他点红了纯白,带走了无暇……但嘉期如梦……梦醒後,又是怎样的惊心残酷?


……


张进财老眼垂泪,呼吸急促,痛苦如阴云般涌上心头。


「白薇?白……薇……」娘低声呓语……「是她……」瞬间她吓得花容失色,惨白的脸就像给抽干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惊恐。


「你明白了吧?」张进财痛苦地说道。


「你……你……当时在场?」娘牙齿打着颤,眼神惊恐,仿佛又回到那屠宰地狱。


这一切她隐瞒了将近二十年,不敢回忆,但阴天时,身上那处痛楚,让她又不能忘记,那残酷场景永远紮在灵魂深处。


在叛出花谷後,她失踪过三个月,这段记忆她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亲近之人?有人问起,她找个因由,搪塞过去。不敢,也不愿……那简直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


在一座地下宫殿,高台上跪着一赤身女子,双手被後绑,双眼被黑布蒙住,虽面容见不清楚,但只看身材,就知道这女子是何等惊艳?丰乳肥臀,腰肢柔细,那泛着光的肌肤,看上去无比圣洁。


在高台低一层下,也跪伏着十几名绝色女子,她於意涵也在其中,在这些女子身後,都站着一位鬼面人,光着身子,挺着黑色鸡巴。叛出花谷後,她外出办事,被这帮鬼面人俘获,而周旁女子,估计同样被这帮人俘虏。其中还有好几位熟人,正派大宗水月庵「秀丽师太」,峨眉女侠「柔云仙姑」,天山剑仙「飘雨神剑」……无一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绝色佳人。


再下面就都是些观客,他们都戴着面具,虽然人多,可并没有交流声,好像人人都等着看一场戏剧。


三声钟响,五个鬼面人,擡着鼎炉,闸刀,出现在高台上,最後一戴着阎罗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


他指着跪在高台上女子,阴测测地说道:「此女,乃月宫宫主「白薇」,平时高高在上,目无余子,被本座俘获後,至今还不屈服,当是贞女烈妇啊!「月宫」估计很多人没听说过?这门派可不简单。江湖谚语「日出月落,月升日黯,日月淩空,圣人规避,」,这里头的「月」就是「月宫」,连圣人都要规避,威风吧?霸气吧?哈哈哈……可现在,「月宫」宫主白薇,像条母狗般,光着身子跪在你们面前,激动吗?兴奋吗?接下来节目,就是屠宰母狗。白薇,再问你一次。屈不屈服?交待你的传人是谁?否则……哼哼……让你後悔活在这个世上。」


「呸……恶贼……休想。」清脆,愤恨的声音,从女子口中吐出。


阎罗男子冷哼一声,大手朝五个鬼面人一挥,这五人得到指令,一拥而上。


他们挺着肉棒,没有任何调情,就插入白薇体内,一根接着一根,最後三根粗黑鸡巴同时插进骚穴内,鲜血流下,骚穴开裂。


白薇大声惨嚎。


阎罗男子连连赞叹,「好个骚屄,用了这麽多次,还这麽紧,不愧为「月宫」宫主?你的徒儿是谁?快说。」


「你休想……知道。」


此时三根肉棒又同时插入後庭,只见白薇肛菊好像开了个大洞,血流不止。


这残酷场景,让台下众人鸦雀无声。而这时,众女面前都擡来一口闸刀,鬼面人按住她们脑袋推到闸刀前,而同时肉棒也插入她们骚穴。他们逼迫众女睁开眼睛看台上残酷场景。在闸刀威胁下,众女不敢不从。


或许场面残酷,「飘雨剑神」惊呼出声,双眼紧闭。她太年轻,出道来一帆风顺,哪见过这场景?


随着她眼睛闭上,闸刀惊雷般地响动。「哢嚓」一声,脑袋掉落,鲜血喷出三尺远。


台下观客一片惊呼。


而更残酷是台上,两口闸刀摆开,白薇一双洁白浑圆的乳房按住闸口上,双腿也摆在另一口闸刀上。精钢铸就的闸刀在烛火下闪着冷厉的光芒。


阎罗男子大声喝问道:「白薇,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


白薇好像知道自己命运,微微叹息,说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一生浮华,若过眼云烟。」清寂的声音,婉转悠扬,那是历尽了沧桑,看透了生死,却又让人感到无比的心痛和哀伤。当然台上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生,只有变态和兴奋。


闸刀落下,两颗雪白浑圆的乳房瞬间离开娇躯,掉落在地上。白薇惨嚎出声,痛得打滚,鲜血染遍全身,不一会就晕死过去。


「哈哈哈……」阎罗男子阴恻恻地大笑,犹如鬼哭狼嚎。随即又「呜呜……」哭出声,似恶鬼低鸣。谁又知道他在想什麽呢?


台下观客不忍直视,有人甚至呕吐出来。


於意涵吓得浑身发抖,她哪见过如此残酷场面,这帮人是疯子。


阎罗男子亲手拉动闸刀,又截断白薇四肢,然後连同乳房一起,抛入沸腾的鼎炉。


此时白薇彻底变成了人彘,但还没死去,一盆盆水浇到她身上,让她保持清醒,鬼面人们又从盆子中掏出一坨坨伤药,敷在胸前两个血淋淋的伤口和断开的四肢处。白薇哀嚎出声,满脸死志。


鼎中肉以熟,阎罗男子与鬼面人们分食。肉棒还插在众女子骚穴中,在食肉的同时,汤汁滴落,打在众女白皙肉体上。恐惧场景,让一些女子失禁尿出,有的甚至口吐白沫,吓得疯了过去。


「哐啷!」数口闸刀落下,这些疯过去的女子,人头落地,滚落数尺远,鲜血喷溅,染红了整个观台。


阎罗男子吃完两颗乳房,走到她面前,擡起她的螓首,呓语道:「好像……如此相像?面容几乎一模一样,莫不是她女儿?可身材又比她好多了。不错……不错……不是寻到你,本座还舍不得下如此辣手。」


他卷动闸刀铁链,「哐啷……哐啷……」,磨砺声响动。


吓得她浑身颤抖,口中叫道:「不要……不要……饶了我……」


闸刀缓缓落下,带着淩烈的冰凉触上雪白硕乳,刀锋入肉的一瞬间,她再也抵受不住恐惧,哭叫出声:「不!」


瞬间骚穴一热,她失禁了,尿液沿着鸡巴喷射而出。


「哈哈哈……你可愿臣服与我?」阎罗男子得意大笑,闸刀在控制下,又被缓缓拉起。


「呜呜呜……主人……我愿意……愿意。」


「以後你就是我的一条母狗,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汪……」


「哈哈哈……不错,不错……」阎罗男子满意地抚摸她头发,又继续说道:「乖狗狗,等会给你打上烙印,再伺候本座贵客。」


「是,主人。」她不敢有丝毫抗拒,这帮人是疯子,再说她有别於这些正派侠女,在花谷她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角色。只要能活下来就好,更何况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孩儿?被俘虏快三个月了,这帮人未做什麽,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但今日獠牙初露,又是何等残酷,变态?


阎罗男子取出纹刀,画笔,彩墨,给这些屈服的女子,一一刻上淫纹,彩蝶,凤鸟,苍龙,淫蛇……不一而定。再按着淫纹,运起玄功,这些淫纹消失在肌肤上,好像进入到皮层里。众女大声哀嚎,淫纹炽热无比,宛如烈火燃烧,血液沸腾,好像快被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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