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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林胡图腾

  我的江湖

华天香哪想得到这侏儒如此多疑?之前每次征战,司马父子向来一起上阵,可这次侏儒竟然留下司马浩,并且令他掌控禁军。这司马父子向来与她父亲「镇北王」华威不对付,和「平南王」华绍倒是关系不错,这次她千方百计调走司马风,可不要弄巧成拙?


此时,侏儒那短小苍老的枯手力道越来越大,把她乳房捏得生疼,五根手指深深地陷入那弹性十足的雪白乳肉中,留下五道青紫的指印。


华天香那双明媚的美目射出屈辱而又仇恨的寒光,她玉手布满功力,几次想要拍到侏儒的脑袋上,可随即又咬牙轻轻的放到侏儒那半秃的大脑袋上,改为温柔地抚动。


这一抹奇景,简直令人大跌眼球,远远看上去,还以为是一位绝色妇人正安抚着自己的孩子,可走近一看,却会令人沉重失落,哀叹惋惜……这哪是一对母子啊!明明这侏儒是个奇丑无比,且猥琐至极的糟老头子,而他一只苍老小手还握住绝色仙子那雪白美丽的豪乳,且毫无怜惜地狠狠抓捏着,让这位让人只见一眼就会喜爱钦慕的绝色美人痛苦不堪。眼前这一幕,令人恨不得将这可恶的老丑侏儒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虽然这位老丑侏儒身材五短,但下身那根事物却极为硕大,与他五短身材相比,显得极为不协调。


此刻他似乎忍得有点难受,便解开裤子,顿时一条硕大无比的黑色巨物从里面跳了出来,好像一条啮人而食的黑龙,看上去无比峥嵘,龟头极大,棒身则显得细小一点,上面散发出骚臭难闻的味道,但雄性气息却极为浓烈。


华春抓了一下华天香的雪白豪乳,淫声道:「朕的乖女儿,快帮父皇啯两口……朕的小兄弟好久没被你小嘴疼爱了……」


听闻此言,华天香媚熟俏脸顿时失色,她深知这根巨棒的恐怖,每次都被它折磨得欲仙欲死,并且让她难以接受的是上面的气味,远远闻着就会呕吐,更别说给它含舔……


她蹙起秀眉,强忍住恶心,嗲声道:「父皇,您的宝贝有多久没洗了,好难闻啊,女儿才不给你吹箫呢!」


华春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起,淫笑道:「小骚货真是矫情……现在朕的小兄弟需要安慰,你看怎么办?」


此时,华天香的雪白豪乳已被他拉成吊钟状,乳头有寸长,上面那碧色乳环就一条细小的蚯蚓,竟慢慢在乳头上蠕动起来,看上去甚是可怖。


「啊~~父皇轻……轻点……疼……好疼……」华天香皱起柳眉,俏脸上满是痛苦神色,娇声求饶着。


华春一听,心中不忍,慢慢松开捏住乳头的手指,他一松开,那雪白豪乳就迅速回弹,紧接着就在胸口荡起一阵雪浪,汹涌澎湃……


疼痛过后,华天香一阵舒爽,那与之年龄不相称的熟媚俏脸竟荡起妖媚风情,令回首撇视的华春心中更是激荡……恨不得按住她,将巨棒捅入她那红艳丰润的小嘴中,狠狠抽插一回……


华天香早就注视到他的色眼,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她装作销魂迷醉的样子,探出一双嫩白纤细的玉手搂住侏儒老人,一对豪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玉唇凑到他的耳边,伸出香舌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腻声道:「好爹爹……不如……让女儿用小手来服侍您的小兄弟,可好?」


「不行……朕的小兄弟,还要肏你的小嘴,骚屄和屁眼,仅仅用手可不够!」侏儒眼射淫光,无耻地说道。随即他就想挣开绝色仙子的怀抱,然后挺动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帮自己吹箫。


华天香哪不明白她的想法,在他挣扎之际,就探出雪白玉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柔软娇嫩的纤细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按摩,同时轻柔地舔着他的耳朵,腻声道:「好爹爹……你的小兄弟好吓人啊!又大……又粗……还……还烫手呢!这样就好……让女儿感受一下它的雄伟……」


感受绝色仙子小手的冰凉柔滑,华春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大嘴张开发出「哦……啊……」的感叹声音。肉棒被一片冰凉柔软包裹,耳朵被一条温热滑腻舔弄,爽得老丑侏儒肉棒抖动不停……


华天香美目闪过仇恨的光芒,眼前这老丑侏儒用卑鄙手段霸占她,羞辱她,但她不得不屈服,心中不禁屈辱又悲伤,想她堂堂「月宫仙子,北朝女神」竟不得不放下身段,用肉体来服侍这老丑不堪的侏儒,并且还要满足他变态的欲望。激得她几次差点忍不住杀了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但她明白,眼前不是出手的良机,否则定会连累到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顿时变得甜腻温柔,说道:「爹爹真是神勇无匹,这肉棒又烫又硬……将……女儿……女儿的心……多要烫化了……嗯哼……这坏家伙真是令女儿又怕又爱……恨不得……能天天握住它……」说罢,她用素白玉手把住黑色肉棒,开始轻轻撸动起来……


那嫩白与乌黑夹杂在一起,看上去却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


华春爽得咬牙切齿,哼唧叫个不停,嘴上却淫声道:「朕的心肝宝贝,这次你可要出些力气?」


华天香一听,脸色顿时煞白起来,但不好违抗他的命令,便顺着他的话,道:「父皇身为一国至尊,哪需要女儿这个妇道人家出力?」


华春哼唧两声,淫笑道:「嘿嘿……这次还真要朕的小宝贝卖弄风骚,让那帮吝啬鬼出点血本……」


华天香一怔,恨得咬牙切齿,俏脸顿现羞怒神色,但小嘴却喘息嗲道:「父皇……坏死了……又让女儿……去做娼妓……人家不依嘛……坏爹爹……人家可是你的女人啊!」


「嘿嘿……父皇也舍不得小宝贝,可是这段日子用度极大,内库入不敷出,所以朕希望宝贝儿施展魅力,让那帮老家伙出些血本……」华春淫笑一声,无耻道。


接着他又想到一件事,不由得眼睛一亮,兴奋道:「朕怎么忘了林胡使节呢?听说北方草原虽然粮食短缺,但金银甚多,作为一国使节,想必带着不少钱财,这次朕的骚宝贝可要好好勾引他,让他多出些钱。」


华天香心中悲哀莫名,本以为给本国大臣侮辱就算了,这次还让她去勾引蛮夷之辈,不禁气得浑身发抖。她平息怒气,脑子一转,想到一个办法,说道:「父皇……女儿……听说林胡蛮人自出生就不洗澡……身上味道极大……如果将女儿身上……弄得有异味……我想您也不会喜欢的……」说罢,她看向华春,见他沉默不语,便手上加大动作,用力撸动黑色肉棒,丁香小舌灵活地钻到侏儒的耳孔中,一阵亲密的舔砥,口中更是发出娇腻的「嗯哼」之声,甚是诱人,她秀唇贴近侏儒耳畔,娇声道:「父皇,如果你需要钱财,女儿倒有办法,可以解决,而且会让您得到更多!」


华春一听,不由得意动,连忙问道:「说说看,如果令朕满意……自然不会让小宝贝去伺候那肮脏的蛮夷。」


华天香就像抱着一个巨婴一般,将侏儒完全放到自己那条饱满结实的大腿上,两对柔软滑腻的豪乳靠在他背上,轻轻地摩擦着,同时媚声道:「前些时日,女儿不是推荐一人担任禁军左卫统领吗?」


华春点点头,但眼中却闪出疑惑地光芒……


华天香嗲道:「这可是爹爹答应女儿的……可不许耍赖……否则女儿可要生气了……」


「朕一言九鼎,怎会耍赖?只是这件事又如何与钱财产生联系?……朕甚是不解!」


华天香吻了一下他丑陋的脸蛋,媚声道:「因为此人家里很有钱,洛阳豪商张进财,想必父皇听过吧?女儿推荐的人,名叫「张昭远」,正是张进财的独子。」


华春一听,不由得眼睛一亮,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老土肥胖的财主模样,笑道:「哈哈哈……原来是张进财啊,朕认识这老家伙……」他撇了一眼绝色仙子嫩白手腕的黑色手镯,淫笑一声,继续道:「宝贝儿手上这对乌蛇手镯和骚屄上那个蛇环,就是他献给朕的,哈哈哈……」


华天香听得羞恼无比,心中暗恨,她身上的这几个蛇环虽然给她增强了实力,但却甚是恐怖恶心,而且几个淫蛇不时地用蛇信刺激她敏感之处,让她身体时刻都饱受性欲的煎熬。如果换成别的女子,被这几条淫蛇上身后,估计早就崩溃发狂了,还好她毅力坚定,并且将之化为自己对敌的手段之一。


「父皇既然认识张进财,不如就让他儿子做那左军统领,如何?」


华春想了片刻,疑惑道:「你如何与张进财的儿子结识的?」


华天香一听,便知道这老东西又多疑了,便又使出浑身解数,撸动肉棒,亲吻脸庞,砥舔耳廓,同时又嗔怪道:「还不是怪父皇,把人家……与人交欢的……情景,作到画上,还不用心保管……结果让贼人给窃去,女儿只得亲自去拍卖会……去购买那些羞人的画作……偶然之下与张进财的儿子张昭远结识……爹爹真是……坏死了……」


华春被撩拨得性欲大起,那肉棒更是硬得发烫,精关也在嫩白小手温柔地抚弄下松动起来,他「啊」一声,狂吼起来……接着老眼一闭,一股浓黄精液喷出三尺远。


华天香知道不给他些好处,定然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便连忙将老丑侏儒抱起来放在龙椅上,然后屈下身子,跪到他的胯下,将小嘴凑近肉棒,献媚讨好地瞟了他一眼,紧接着张开红唇,缓缓地吞入龟头,丁香小舌灵活地扫过棱沟和马眼,做着最后清理。


骚臭难闻的气息,让她差点呕吐出来,她强忍住恶心,一边舔砥,一边抬起媚眼,魅惑地与老丑侏儒对视……


侏儒抬起屁股,指了指下面,淫声道:「骚货,把朕的屁眼也舔干净……」


这不是老丑侏儒第一次提出要求,但每次华天香看到他那长满杂毛的恶心肛门,都会忍不住反胃,因此说什么也不愿意用香舌去伺候他的后庭。这次也不例外,她摇头道:「父皇……不……不要嘛……好恶心……女儿从未做过此事……求您收回成命。」


华春也不强迫她,只是嘴上仍调侃道:「小骚货,迟早让你舔朕的腚眼……」


华天香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埋下臻首,舔弄着骚臭恶心的巨棒,等将棒身舔得油亮光泽,才停了下来,随即又像服侍自己夫君一般,帮老丑侏儒穿好裤子,做好这一切,又抱起侏儒放到自己饱满结实的大腿上。


华春满意地看着这位号称「北朝女神」的绝色仙子放下身段,精心服侍自己的媚态,心中得意万分,不禁感觉江山美人尽握掌中,顿时激动地意气奋发,直想狂呼出声,让天下人俱知他得意万分的情怀!


激动良久,华春才回过神来,说道:「就按小宝贝的想法去办吧!不过得让张进财出点老本……」


华天香一听心中暗喜,不由问道:「还要女儿去伺候那位林胡使者吗?」


华春沉吟片刻,才说道:「既然宝贝儿不愿,朕不会勉强,不过排好的戏剧,你必须参演?」


华天香两颊羞红,哼了一声,嗔道:「坏爹爹……快说吧……又想到什么点子……来折辱女儿……」


华春淫笑一声,舔着脸,说道:「朕哪舍得折辱自己的心肝宝贝呢?你也知道,朕就喜欢看戏剧,不但你,就连贵妃和皇后也当过伶人,不过她们无论在哪方面都比不上你,因此委屈宝贝儿了。」


华天香心中愤恨,但小嘴却嗲声道:「你还没说什么戏剧呢?」


华春淫笑道:「此剧名叫「李代桃僵」,讲述的乃是,一位书生与一位小姐情定终身,小姐留诗暗示书生半夜相会,但书生性情迂腐,误解了小姐的意思,而这一切竟被小姐府中的下人得知,于是这个下人趁着夜黑天高,扮做书生的模样,偷偷与小姐相会,并且还和小姐上了床……这样下来,小姐被下人玩得春心荡漾,竟夜夜与之交欢……一年后,小姐与书生成婚,进入洞房后,竟发现小姐已不是处子之身,并且还有了身孕,就连骚穴也被肏得松松垮垮的,于是书生大怒,告上了官府……结果小姐被当做淫妇,浸了猪笼……书生黯然神伤,终身未娶。」说完,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淫声问道:「宝贝儿,此剧如何?这可是朕费了极大脑筋,才想出来的。到时你就扮演这位小姐,至于下人,就从几个低贱的男伶中挑一个器大活好的,保证让你满意。」


华天香气得脸色苍白,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无耻的侏儒,虽然愤恨,却不能发作,令她更是憋屈难受,心中叹息一声,才嗲声道:「爹爹坏死了……又让那些低贱伶人……玩……玩弄女儿……还让旁人观看……」


华春探手握住她的豪乳,捏了两下,才说道:「这次将灯光弄得朦胧点,再搭上春帐,就看不清楚了,到时宝贝儿要叫得骚浪点……知道吗?否则朕可要点亮灯火,再撤去春帐……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肏屄的骚样。」


华天香心中悲伤,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


华春想到司马风要带兵迎战东齐神将「杨绝」,便想要送行一番,于是吩咐华天香伺候他更衣,等穿上龙袍后,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听说司马府有一个侧室小姐要嫁于张进财的儿子做平妻,此事甚好,等司马风出兵后,就立即操办吧!」


华天香心中一凛,暗道:「这老东西倒是对司马一族恩宠有加,竟连侧室嫁娶也记在心上,可叹司马父子与平南王走得近,这可是祸端啊!这次只调出司马风,那司马浩还大权在握,不是发动良机,只得再慢慢等待了。」


*** *** ***


东城……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平南王府」。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一位身着华装的美妇,正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过道上行走,整个过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她转入一座大院中时,则昏暗不见,光明大起,这时方见这位美妇的丽色……


只见美妇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窄窄地双肩圆润如玉,双乳硕大如瓜,但微微有些下垂,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不时地左右摇晃。水蛇腰,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显得极有风情,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臀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


她雍容华贵,玉容美艳绝伦,但又充满着妖冶浪荡的气息,却偏偏板着脸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让人感觉矛盾至极。


等她来到寝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雄壮丑陋少年后,那威严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顺从讨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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