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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山女侠

「无耻淫贼!」


忘尘峰上,刘艺儿艰难地推开强行亲吻自己的归不发。这一阵绵长的湿吻让刘艺儿心跳加速,几欲沈迷,她大口喘着粗气,啐出口中归不发留下的津液,提起双臂护在胸前,自知今日有败无胜,一路奋不顾身的排云掌打了出来。


这二十七路排云掌法一掌接着一掌,连绵不断的进攻叫敌人应接不暇,但凡中掌便是分出胜负之时。


怎料归不发身影如鬼魅一般荡来荡去,自己的掌式好似泥牛入海,招招落空,竟然沾不得归不发一片衣角,刹那之间,淩厉抢攻的双掌被归不发突然伸出的两只大手交叉死死扣住,挣脱不得。


刘艺儿运起全身力气,试图抽回双手,可自己的手腕仿佛套在了一双铁箍上,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撼动不得,见不到丝毫松动。


她见状飞起一脚直踢归不发下阴,却被归不发两腿一夹,顿时失去平衡,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放开我!」


刘艺儿双手并在一起被归不发一只手按住举过头顶,魁梧的壮汉就这样压在了自己身上。


地面上还残留着雨後的湿狞,凉意透过衣物袭遍全身,刘艺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看着面前归不发那张虽然有些皱纹,但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相貌仪表堂堂,端的是十分英俊。她的脸又开始有些发烫了。


「刺啦」一声,身上的道袍被归不发轻易地扯烂,露出了雪白饱满的胸脯,丰盈健硕的双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紧致的神仙洞。


「哦?好一个不守清规的小道士,下面这麽干净,不会是天生的吧?」


刘艺儿俏脸一红,自己的下体繁密的丛林早就被暗闻天用剃刀剃去,还被用药剂涂抹过以保证今後毛发也不会复发, 如今展示在归不发面前的下体正如碧玉一般通透光滑。


「王八蛋!淫贼!」


此刻刘艺儿还能做什麽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如此命苦,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千般苦涩聚在心头,对着归不发破口大骂起来。


「淫贼?不不不,还没到淫,这才是淫呢!」


归不发露出了他那根狰狞的肉棒,盛欲之下一抖一抖的龟头是那麽的阴森恐怖,轻轻拨开那湿淋淋的肉片便火急火燎地冲入了娇柔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


刘艺儿不断挣紮反而更助归不发的淫兴,他一抖铁棍,咕滋咕滋地撞击起来。


要知道刘艺儿练剑十多载,为的就是修身强己,惩奸除恶,可偏生遇到归不发这般武艺高强的淫贼,自己的万般技艺仿佛都失去了作用,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归不发淩辱。


之前暗闻天巫行云虽合力擒住自己,可先是下药又是缠斗消耗自己功力,这种屈辱还不明显,现在归不发则是光明正大地一步步欺压到自己身上,自己毋说抵抗,竟连一招也不能接住!


这份巨大的挫败感让刘艺儿体验到了身为一名女子的无奈与悲哀。面临比自己更加强大的淫贼进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武功竟然在这淫贼眼中一文不值,反而成为了他羞辱自己的又一大工具,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是多麽的渺小。


万种努力千般抵抗最终都成为了取悦归不发的阵阵哭喊,催促着归不发继续他下流的行径。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刘艺儿只能任由着下体的阵阵快感将自己的意识缓缓淹没,归不发野兽般的咆哮,狂暴地一次次冲击,都在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带给自己无数的悲愤和喜欢,她的腰肢开始舞动,呻吟变的放荡,战栗的肉体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无可奈何地达到了高潮。


承载着自己为修行而挥洒的汗水的青砖,如今染上了自己被强暴而屈辱流下的泪水,和因不该有的舒爽而流出的涓涓淫汁。


归不发抓起刘艺儿散落的头发,欣赏了一下她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表情,翻白的双眼和因闭合不上淌出口水的小嘴让归不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艺儿抽插痉挛的双臂就这麽软软地垂在两侧,无力地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反应。


刚刚每一次抽插都饱含归不发的功力,一股股刚阳强劲的内力由小穴经小腹涌进丹田,再扩散到全身经脉当中,就这样将刘艺儿身上的内力尽数驱散,让刘艺儿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凝聚内力。


他一把将刘艺儿的头按在自己双股之间,滚烫的沾满自己蜜汁的铁龙深入刘艺儿咽喉,将意识不清的天山女侠带回到这沈浊的世间,她想用力咬住,可是发觉自己连小拇指都动弹不得,她这才切身体会到归不发霸道的内力究竟有多高深。


「唔唔、咕。。。咕咕。。。」


刘艺儿下意识地吮吸吞吐让归不发喜出望外,刘艺儿竟有着和自己高洁外表不符的娴熟性技。


「女侠招式精湛啊!这般高明的技巧是从哪家妓院的花魁头牌手上习得的?盼望女侠告知於我,且让我见识见识!」


归不发的话语刺痛了刘艺儿的心,她不知从何处借来了一份力量,举起双手推开归不发大腿,归不发也正巧射出了热辣的精液,从天而降地挥洒在刘艺儿身上,一大团白浊的精液就挂在她紧闭的双眼上。


「好一招天女散花!」


归不发大笑出声,瘫在地上的刘艺儿却已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山腰中。


夜凉如水,失去内力庇护的独孤冰就这样半夜惊醒。


她发现孔大孔二就躺在一旁沈睡,自己的身上也被披上了一块布被。


孔三正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守夜,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他惺忪疲倦的面容,竟然也有几分俊俏。


独孤冰起身一动,才发觉自己脖子上居然有一黝黑沈重的铁圈,套在自己的玉颈上,铁链就栓在地上的一处黄土之中,将自己囚禁在这狭小的屋内。


「这、这是。。。」


独孤冰不解地晃了晃那铁圈,用力一扯。


「啊!」


她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内力,一发劲道反将自己柔嫩的双手勒出一道红印。


这声响惊起了昏昏欲睡的孔三,他晃了晃头,被山风一吹,清醒过来。


「啊、这位,这位,」


「三爷,奴家叫独孤冰,三爷叫我冰儿就好,」


「冰、冰姑娘、」


独孤冰大感好笑「我不叫冰冰姑娘,三爷应该叫独孤姑娘」


「独、独孤咕咕、」


「噗嗤」独孤冰看着孔三舌头打结的样子,认真说到。


「三爷还是叫我冰儿吧。」


「冰、冰、我兄弟三人受归大侠所托,代为看管姑娘五日,盼望姑娘切莫为难我们。。。」


独孤冰看着他抓住铁叉守在门前的样子,心生好感,便起了和他交谈之心。


独孤冰以武入道,多年来独守忘尘峰,归不发的到来毁了独孤冰的清修,也带给了独孤冰种种凡欲,此刻她顿感多年寂寞无处派遣,只想和活人多说几句话。


「这是何物?」独孤冰拉着铁链问孔三。


「这是、这是我们牵引猎犬的,狗、狗链,本来我想,想着在你脚上套的、你脚太细,没、没东西套得上、」


独孤冰俏脸一红,她知道这是孔三为防止自己逃跑而做出的努力,可是这是用来栓狗的啊,怎麽能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神一荡,竟然痴痴想着:难道自己在孔三眼中是条母犬麽?


她不禁幻想起来,孔家兄弟入山打猎,那奔跑跳跃,为三人寻猎搜索的猎犬,竟然化作了自己的模样,自己手脚并爬着在林间飞奔,赤身裸体。。。


「夜里山风大,姑娘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孔三看着独孤冰愈加赤红的脸庞问道。


经孔三这麽一说,她的淫思被打断,身上也确实感觉冷风阵阵,不禁打了个寒颤。


孔三寻出一件布衣,身材娇小的独孤冰套在身上正好将下体遮掩住,只露出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孔三不禁望着那圆润的大腿发起了呆。


独孤冰被孔三灼热的眼光照的不敢乱动,坐在床上不停微微变换着两腿的姿势。


看了半刻,孔三这才回过神来,咽下口水望着梁上。


独孤冰见他虽然还未经人事,却能端坐长凳不乱,纵然对自己的身躯百般留恋,却也能守住心神,不来碰触自己的身子,又对归不发所托之事如此上心,守夜看护自己,心中大为赏识,有些後悔自己枯守山峰,没能下山来和这正直的後生小子结识一番。


「三爷放心,冰儿被归大侠收服,肯定不会逃去。」


独孤冰明媚的双眸看着孔三,孔三竟然对着圣洁面容的女子有了信任之感。


「那、那我为姑娘解下这狗链。。。」独孤冰小脸一红,轻声说道,


「那、那也不必,我、我还是有些约束才能让三爷心安不是麽。。。」


「也、也好,这样我也能睡个好觉。」


孔三伸了伸腰,准备上床,可原本三人怏怏挤下的床如今多了一个独孤冰,独孤冰虽然娇小,却也占住了三分之一的床铺,让孔三无处可卧。


「啊、三爷,奴家、奴家已经睡足,三爷。。。」


「不、不了,我就坐在这里好了,半夜都过去了,我,我不动了。」


孔三这便不再言语,呆呆的望着门外点点的星光,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着孔三那若有所思,满怀心事的样子,独孤冰虽然是修道之人,但以自己的人生阅历来看,孔三肯定是心有牵挂,蓬勃的八卦之心顿起,张口问道


「三爷可是有了意中人?」


「啊!我、我。。。」


孔三被独孤冰说中心事,那本来被风吹日晒打磨的黑黝黝的脸庞上也止不住地泛出阵阵浅红。


看来是说中了呢。


独孤冰眨动着眼睛,静静等待着孔三张口。


孔三已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不痴不傻的他当然想过男女之事,可如今他思虑的这位佳人遥不可及,仿如水中月 镜中花一般虚无缥缈,这种心事讲给孔大孔二听也是徒增烦恼。


情思已经在孔三心中徘徊许久 ,如今独孤冰提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对独孤冰吐露了心声。


「你、你知道这山峰上住着什麽人麽?」


住着自己师徒啊。只是现在还多了一个归不发而已。


虽明知如此,独孤冰还是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住着仙子!」


「嗯?」


孔三将山下村民们口耳相传的一些仙迹讲给独孤冰听,什麽仙子保佑此地风调雨顺,仙子引雨水灌溉田地,如何如何,说的是煞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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