蟀跑到地砖下去了呢。 “哎呀,爹来了。”二哥叫了一声。三人慌做一团,还是没逃脱,被司马烈抓了回来家法伺候,下令每人鞭打十下。 大哥面对脸色铁青的爹,第一个站出来,“砖是我撬的,坏了风水也怪我,爹罚我就好,不关弟弟妹妹的事。” 二哥勇敢的挺了挺胸,“不是,是我要大哥帮我找蟋蟀,要罚该罚我。” 七岁的她,虽害怕鞭打,还是忍不住上前,“爹,是我把二哥的蟋蟀拿到这玩弄丢的,是我错了。” “爹真要罚,就让我代妹妹挨罚好了。”大哥一手把她拉到身后。二哥也冲过来挡在她身边,“我胖,我皮厚,爹要打就打我吧。”大哥的手厚实而有力,她靠在二哥身上十分安心。 然而,恍惚间,什么都变了。大哥英气勃勃的脸,苍白如纸,被一抔黄土掩埋,二哥淳朴温厚的笑颜,也永远沉寂在地下。 “大哥——”睡梦中,她呜咽着,心痛如绞。鼻端清冽的香味越来越近,她陡然惊醒。 浅浅淡淡的月华透过窗棂照进来,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云纹黑裳。那霸气昂藏的双眸,和她对视时,隐含的竟全是刀锋般森冷的光芒,仿佛随时要刺穿她的心。 环顾周围,那般熟悉的陈设,她身处的居然是共雨小筑的睡房。是做梦吗?闭眼,再睁开,依然是这里。满心疑惑,她几乎要跳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