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湿意盎然的床单,心有余悸,扭头对一旁梳妆镜前的妖娆女子长叹道:“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女子对镜,绾青丝,神采飞扬,轻声道:“从前那是奴家让着你。” 秦牧生头疼欲裂,扶额道:“沈伤春,我好歹是个男人,给几分薄面,不过分吧?”可怜的沈大公子,一天两夜,睡了不足个把时辰。 镜前女子,沈伤春,狡黠笑道:“男人的面子,终究要靠自己挣的,时辰还早,公子若不服气,大可将奴家压在床上再欺负一回,奴家绝不反抗便是。” 秦牧生冷哼一声,充耳不闻,不接话。 沈伤春撇嘴道:“当真没用,忒不男人了……” 秦牧生涨红了脸,一拍桌面,怒道:“沈伤春,你若敢再说一遍我就……” 沈伤春似笑非笑:“就什么?” 秦牧生顿时泄了气势:“就……就替你画眉呗……” 沈大美人鄙夷地递过眉笔,秦大公子相当狗腿地绕到佳人背后,俯首香肩上,匀红点翠,手法竟是半点不显生疏。 沈伤春缅怀道:“上回你替我画眉,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秦牧生:“三年前的立春。” 沈伤春笑道:“这眉画得,啧啧,连奴家都自叹不如呢,说说看,替多少女孩子画过了?” 秦牧生纵横情场多年,当然不会在这种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