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陆言蹊挑了挑眉,安景行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不过安景行刚刚的动作,陆言蹊倒是很喜欢,面对面地看着安景行,陆言蹊的心情大好,这一个男人,自己就是看十几年,也看不腻。 “当时你说……因为以前你做过的一场梦,所以才会情绪失控?”安景行摸着陆言蹊的脊背,有些意味深长地问着。 “是啊。”安景行刚刚一提,陆言蹊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况,自己不好说上辈子的事,就拿做梦来背锅,不过怎么安景行突然问起这个了? 想到这里,陆言蹊绕着安景行头发的手指顿了顿。 “那你还记得你做的梦吗?”安景行看着陆言蹊手指顿下来的动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陆言蹊却对安静效果的反应丝毫未闻:“记得啊。” 陆言蹊点了点头,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当然记得。 “说起来也巧,我这几天也做了一个梦。”安景行说这话的时候,隐约像是摸到了什么,但是却不太真切,但是并不妨碍他现在替自己“讨回公道。” “什么梦?”这个时候陆言蹊终于发现了不对,就连背也跟着直了直。 “言蹊觉得呢?”安景行察觉到陆言蹊的反应之后,不答反问。 陆言蹊则是看着安景行,大脑开始飞速地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