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笑,硬是这样将他到灯枯油尽存货全空的地步。 翎羽已经被液和腺体浸成湿哒哒的一坨,季恒最后一次捏着那东西抽插进尿道的时候刚巧将谢桢溅出的液生生抵了回去,逆流的液换来极致的痛苦和爽利,紧接着就是小腹酸胀的失禁。 谢桢眉眼涣散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仍旧夹着季恒的腿根哑声呻吟,每一个音调都是溺死人的甜软,他像是个被彻底坏的玩偶一样瘫在季恒身形哑声念叨着涨和烫,腥臊的尿液在他腿间漫开,淡黄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打湿小片被褥。 谢桢满面潮红,被束缚已久的双眼红肿失焦,季恒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燃烧殆尽,他护着谢桢的左臂再次将他拆吃入腹。 两个人的体液相继弄了满床腥臊,他最后连射带尿的生生灌大了谢桢肚子,淫靡如妖的老男人瘫在他身下从哑声抽泣到只会淫叫呻吟,季恒涨得心尖灼热,他啃着谢桢的脖子险些将他死在床上。 子夜前后季恒才灰溜溜的出去给谢桢烧水清理,他蹑手蹑脚的模样简直是做贼一样的心虚。 谢桢低烧三日,满身狼藉,季恒耷拉着脑袋忙里忙外,一度做好了被叶云景拎去暴揍一顿的心理建设,可稀奇的是叶云景非但没有怪他没轻没重,反倒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颈,示意他做得很好,甚至还难得松了口,说是谢桢以后就交给他照顾了。 季恒木讷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