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伤神。但最起码姑娘这身伤却能说明一事,姑娘所做的并不顺利,我亦有自知之明,若非穷途末路,想必姑娘不会想到在下吧。他语中有些苦涩,分明自己是万盛之躯,可在她面前却偏偏就有这样自惭形愧之感。 意如颜的视线久久停在地上散乱的棋子上,注视良久,这才嫣然一笑:请让下人送一盆清水,然後,关上房门。她指使著他,而乔棣却没有半点怒意,而是立刻吩咐下去,很快就有送来清不,他则立刻伸手将房门掩住,转回头时他的手竟有一点颤抖。 意如颜坐在那盆水边,从怀中拿出一方帕子来沾了水,在脸颊四周轻拍,许久,才见她轻扯下颚一角,一小片肉色薄膜在她指尖慢慢变大,随著那薄膜渐离,又有一些肉色的东西掉落下来,小片的棱状,似是改变脸形之物。 如此慢慢扯动,其实这场景有些恐怖。如同一个鬼魄慢慢掀开人皮面具一般,她当著他的面掀,不是没有一点儿戏弄的心思在里头,可是睫毛微抬,那人,竟是半点也没有动容,只静静地倚门而立,目光沈静。 意如颜心下轻叹,手上动作不停,越拉越开,终於将整张都掀了下来,依旧用那帕子沾了水在脸上轻拍,抹去易容时的一些碎沫膜片,她垂著头,身前却盖过一片阴影,随即,一只手指轻抵在下巴,将她的脸慢慢抬起。 这不但是第一次有男子胆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也是她第一次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