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官妓,有怀抱琵琶的,有拿笛子的,还有只托着一迭嫣红的丝缎娉婷了了地走过去,还有那只拿一把扇子的,元妤不禁腹中诽谤,这大冬天的不冷吗? 何景安搂着元妤,一路踉踉跄跄。 房间大敞,一席珠帘,一床淡青色的罗帐,两只龙凤烛燃着。 寒玉细凝肤,罗帐细垂银烛背。 正要褪下衣物,露出那一身的细皮嫩肉,刚露出浑圆雪白的肩头,何景安想起什么,又给拉上去。 “听闻这青楼里,总有那些个爱偷听墙角的,说不得这墙上便有窥孔。” 作势凑到元妤旁边的,说着上面的那些话,而后咬上那白里透红的耳垂,耳鬓厮磨,缠缠绵绵。 元妤听闻,吓地一吓,“放下床幔?” “也不得用,说不准就在床墙那处。” 说着,手从衣服外面就开始揉着那两团的乳儿,软得如同棉花一般,随着那双大手搓揉拿捏。 衣服丝薄,那硬起的乳头瞧得一清二楚。 何景安的裆部分明鼓起,宝蓝色的袍子被顶起一个拱形,摸上去,坚硬如铁杵。 元妤摸着手中的巨龙,心中有些打怯,这也太大了,竟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大。 想起自己的小花穴,若是进去了,那小穴不得撑爆了? 安禄山之手从衣襟伸进去,用力揉着左边的娇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