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火烧火燎一样疼,让她烦恼的事情很多,能少一件也好。顾凛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些,看清了状况,呼吸有些沉,从一堆药里找出一罐来。 “我自己涂。”厉轻抢过药,他什么也没说,甚至转过身去,挺直的脊背很僵硬,等她说好了,立刻转身,帮她擦干净手,抱起她,没有把她放回床上,而是带着她出了卧室,她问他要去哪,顾珝和顾焱跟在一旁,都看着她,表情各异。 “换个你丈夫找不着的地方。”顾珝迈着大步,走到前头领路。 厉轻出其意料安静地窝在顾凛怀中,什么抗议也没有,顾珝看她那样子,反倒生气。 一行人穿过茂密的园子,进了玫瑰园里的一道秘门,身后,灌木丛里盘着一条花纹诡异的大蛇,抬着舌头,正静悄悄看着他们远去。 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厉轻觉得没什么两样,都是监牢罢了,精神不济,除了顾凛能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她谁都不理,仿佛已经对那两个alpha把该说的话都说尽了。 她的发情期都过完了,顾珝也不许她出门,封闭的屋子外有海浪的声音,她听得见,却也只能听。顾珝是故意折磨她的吧,她坐在角落里,呆呆地想。 到这地方的第八天,顾凛不见了,从早上开始就没在她身边,一直到晚上也听不见他的声音,看不见他的人,顾焱和顾珝躺在她身侧,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八天里有四五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