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有眼力地告退了。 阮湉看着女子婀娜多姿的背影,啧啧奇道:“怪不得李府君家的公子痴迷于她呢?!这身段、这长相,真真是个娇妾模样!” 阮湉是个八卦性子,榆林城里哪家哪户的什么桃色传闻、深宅恩怨她都知道些,自然也听说过李君泽对一个叫湘君的伶人有几分偏爱,但没见过湘君本人。 她口中那句“真真是”让季蓁蓁莫名觉得有些不爽,皱了皱眉道:“人家好端端的姑娘,说什么妾字?” “是是是,是我嘴拙。”阮湉敏锐察觉到了季蓁蓁情绪,忙转了话头:“但是蓁蓁,你怎么会认识她呢?没人请过她来唱戏呀……” 季蓁蓁于是简单给她解释了一下自己与湘君的相识。 听得阮湉咂舌,摸着下巴道:“你可真能给你家小谢找事,啧,我说句不中听的,为了她开罪李君泽实在是不怎么值当……” 自从阮湉知道谢赢川比季蓁蓁要小上几个月后,少年便在她口中从谢小玉郎变成了小谢。季蓁蓁翻着白眼纠正了几次未果,也就随她去了,与之相应的,她也调侃阮湉的丈夫陆将军为老陆。 季蓁蓁闻言挑眉:“你阮湉什么时候是这种怕事的人了?湘君自重,不愿为妾,这般气节,见她遇难,帮她一把又有何妨?” 阮湉摆了摆手,道:“这还真不是我危言耸听,李府君是魏家的女婿,李家在榆林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