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学校,做了老师,工作时间固定,有很多时间可以陪薄荷。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工作。 大学毕业一年后,他们结婚了。 婚礼是在海边举办的,出席人包括薄荷父母、两人的大学同学、还有一些朋友。 迎着海岸边的晚霞,在婚礼进行曲下,薄爸爸把女儿的手交到衔蝉手里,拍了拍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肩膀,五味杂陈:“薄荷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对她。” 衔蝉望着薄荷头纱下的眼神温柔,回答他:“您放心,我对她会比您对她还好。” 薄爸爸:“……”这小子,还真不客气。 交换完戒指,衔蝉沉默着凝视面前的小女人。 薄荷今天很美。她已经脱去了少女时期的稚气,举手投足间是小女人的美,瓷白的皮肤、乌黑的长发,抹胸白纱从胸口直拖到身后,她眼底微红,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身后举着裙摆的花童探出头来:“大哥哥,该亲嘴啦。” 主持人瞪了花童一眼,不忍心打破眼前两位璧人的脉脉对视。 薄荷含羞看了花童一眼,还没说话,下巴被衔蝉握住,接着是猛烈的亲吻,她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占有欲。 她情不自禁地回抱住他脖颈,双手在他颈上交环,回应着这个吻。 唇瓣被咬得濡湿,他终于放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