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偏一下,又稳又准的落到了地面上。 他被子弹余波隔断的发梢缓缓落下,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把那发梢稳稳的接到了手心里。 顾言晟发现了,只是似笑非笑的凝向我,什么也没说。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做贼心虚的表示:“我在网上看到了巫毒娃娃的制作过程,拿你头发做下试验,你不介意吧?” 顾言晟仍笑着:“如果你每天搂着娃娃睡的话,我完全不介意。” 我满脸黑线:“不,我打算每天用针扎它。” 顾言晟的笑容变得恶劣起来了:“如果你同意你扎它多少下,回过头来也让我‘扎’你多少下,我仍旧不会介意的。” 他口中的“扎”,明显跟我口中的“扎”不是一个含义。 我发现,论起耍流氓,我还真耍不过顾言晟,虽然我们俩不要脸的程度不相上下,但问题是,性别差异总让我居于下风。 好气哦! 说不过他,我总打得过,毕竟性别差异不会总服务于他,动手干架的时候,我就有优势了,他若敢还手,那他就是“连女人都打的败类”,他若不还手,我就往死里揍他,揍完以后还要得瑟的骂他怂包。 于是我一拳招呼了上去,没有打脸,打的是xiōng口:“还不快把我放下来!” 这一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