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 环顾四周, 才发现这是他的寝宫,我竟没认出来, 是因装潢桌具都换了,比原本要上乘许多,想来与他地位变化密不可分。 再过不久,他定是要搬迁到历来皇太子居住的冉阳宫去了。 我目光四处游离,不经意落到他堆放书卷的桌案上,见卷轴之间有一块光润白亮的物事。我自一眼便认出那是南海盛产的砗磲。那砗磲被雕刻得棱角分明,旁边放着一把小匕首,显然是还未竣工, 还看不出是要刻成个什么东西。 再过半月便是萧澜的寿辰, 想来他是要刻来送给他父皇了。 “皇叔, 你在看什么?” 我摇摇头。萧独站起身来,放下手中卷轴,将我扶下床榻。 他双手灼热,隔着衣料都烫到了我的皮肤。唇上触感犹在,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只想速速离开,没走几步, 萧独却将我扶到椅子上, 伸手向我额头探来:“皇叔, 你脸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不如,今晚便留宿我这儿?” 留宿?谁知你这大逆不道的小子安得什么心? “不碍事,许是老毛病又犯了,回去歇息一晚便好。”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袖摆拂到那卷兵书上,卷轴骨碌碌滚到地上,铺了开来,但见那外表正经的书卷上哪里是什么兵法,竟是五花八门的春-宫图。 那双双对对交缠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