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有些酸,胳膊也麻得不像样。他抬了抬手,却引来一阵娇呼。 “六殿下,您醒了?”女子柔声慢语,黑发低垂,羽睫长得仿佛蝶翼。那身体被丝滑的绸被包裹出玲珑的曲线。拓跋朗心中一惊。 身后又一只光洁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 拓跋朗浑身一抖,僵硬转过身,女子雪白的皮肤落入他的眼底。昨夜淫|乱的记忆接踵而至。他甚至有些不太相信那个人是自己。 他掀开被子,腰身上凌乱的抓痕却告知他证据确凿。 女人的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贴上来,胸口柔软的两团压住他结实的胳膊,右边那个女子吐气如兰:“六殿下,怎么了?” 左边那个女子亦是将自己赤|裸的身躯贴上他光洁的脊背,一只手绕着他散乱的发丝,声音媚得让他几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六殿下?” 拓跋朗一阵烦闷,昨夜那个香炉有问题! 他一把甩开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身上的女人,怒斥道:“滚开!” 两姐妹似乎没有料到他一早便会大发雷霆,皆是一愣,右边的女子尚未死心,贴过去又用自己的胸口蹭了蹭他,却让拓跋朗越发觉得恶心。 “滚开!”他一甩手臂。纤弱的女人根本禁不住他这么大的力气,被他一推,整个赤|裸地滚下了榻。 左边的女子被拓跋朗的动作吓得不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