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过了,信不信随你,倒时候被吃了我可不管,笨蛋!”,消失不见了。剩下白崎时音一人,对着杯盘狼藉的桌面认真地检讨了下自己的行为——她应该让夜斗收拾完碗筷再走的! · 没有睡好。 次日,白崎时音打着哈欠趴在了桌面上,合上眼,身心俱疲地小憩了一会儿。 昨晚入夜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里,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她竭尽全力也无法完全睁开眼眸,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到床上似乎压着一团沉重的黑影。 耳边不时嗡嗡作响,梦境混乱又无序。 梦魇深处,白光将黑暗贯穿斩断,熟悉的尾音与浓稠的幽暗一同消逝。 好像是在说—— “……臣服于伴器之威,之拂除种种污秽障壁,斩!” 醒来时白崎时音其实已经记不清那过于芜杂的梦境内容了,但是噩梦里压抑窒息的感觉还在影响着她。 这导致白崎时音刚到教室,好不容易撑完了第一节课,在下课的空隙,立马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上课的铃声将时音吵醒时,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白崎时音睡眼朦胧地抬起了头,刚好看见数学老师国木田独步气宇轩昂地走上了讲台,她强撑着直起腰,去摸抽屉里的数学课本。 刺痛从掌心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濡湿了手心,疼痛让白崎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