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
其实在练习生们第二次公演前, 网上关于练习生们第三次公演对决的曲子已经公布了出来, 由制作人们来投票选出他们心里觉得练习生们最合适的哪一首歌。
一时之间制作人们热烈讨论起来。
而全郗几个站子里也是各种讨论的声音，因为前两个舞台全郗呈现了两种不同的样貌, 但都是十分少年的模样，于是教友们都很想看到不同的他，大多选择了《never》还有《请打开》这两首比较成熟男人风的歌曲。
——我实名表示想看崽崽唱《请打开》！！一定超级撩嗷嗷嗷！
——不说别的, 这两首歌一听就是成熟男人风挂。我就想看崽崽穿西装！男人就要穿！正！装！
——dei！正装必须安排！禁欲！斯文败类！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崽崽还是个孩子...请务必让他穿正装！！
——今天也是想从妈妈粉变成女友粉的一天啊，想被崽崽撩呜呜呜。
在大家给自己pick的孩子疯狂投票, 并且开始投票选曲的时候，也出了一些事情。
当练习生们回到训练基地后，得知在顺位发表前, 他们需要先准备第三次公演对决的练习，也就是说，现在选好了练习着, 但顺位发布过后，淘汰的练习生就不能继续参与练习离开。
全郗在听到姜丹尼尔和其他两位练习生被boa点名说在社交账号上, 有关于选曲的违规行为要进行处罚时, 看向了姜丹尼尔, 他并不清楚整件事情的过程, 而这种事似乎现在也不适合去询问, 事实真相如何全郗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姜丹尼尔不停咬唇的表情，明显已经代表了他的忐忑与紧张。不论对错，他的神情已经是小心翼翼的了。
全郗在被叫到名字的时候，在上去之前, 伸手握了握姜丹尼尔的手。
姜丹尼尔微微一愣，然后看着全郗走上去拿过boa手里装着卡片的信封。
看完后，他又和姜丹尼尔对视了一眼，才径直离开。
姜丹尼尔觉得躁乱不安的心忽然就变得平静下来。
当练习生们一个个拿着写着自己教室的信封离开，姜丹尼尔三个人才上去接过自己的。
因为被认定的违规的行为，他们三个人没有拥有选择的权利，所以由节目组自行为他们选到剩下的歌曲组里。
当姜丹尼尔进到《请打开》这首歌教室的时候，看到大家为了缓解他的心情而明朗的打招呼，还有全郗静静注视他的目光，他觉得也许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大家选了姜丹尼尔做队长，然后用水平分成了两组，临时选出两个ter开始进行练习。
姜丹尼尔第一次做队长，无法一下子兼顾这么多的人，不知不觉心力时间更多花在了教水平相对不那么高的2组成员上面，而全郗因为本身学习能力快，不知不觉中他便负责起了1组的成员们进度。
两组的成员在被朴嘉熈导师检验练习效果的这天时候，看着两组的表现挑了挑眉，笑道:“都做的不错嘛，大家都有在好好练习呢。队长是谁？”
姜丹尼尔举手，朴嘉熈说:“丹尼尔是第一次担任队友吧，看来丹尼尔这个队长做的不错。”
“不光是我，练习的时候还有全郗一直在帮我。”姜丹尼尔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样啊。”朴嘉熈笑笑，看着没说话坐在那里的全郗，这孩子虽然实力强，但除了第一次的主题曲c位，之后真的是一直不争不抢，也幸好他的能力够强，天生的舞台体质，所以即使这样也足够吸引人的眼球。
是个很好的孩子。
朴嘉熈想到了刚听到的事情，眼里闪过一点担心。
希望这个孩子能这样一路好好走下去吧。
朴嘉熈走后，姜丹尼尔揽住全郗，笑着说道:“真的要谢谢wuli全郗。”
他第一次做队长，很多都顾及不到，方才朴嘉熈一说，他才想到全郗其实一直有在默默帮他平衡着队里的情况。
虽然1组的学习能力可能更快，但他心思更多放在了2组身上，如果不是全郗，可能今天的局面就不一样了。
所以大家才总说，有全郗在的队伍，氛围总会很好从来没出过矛盾，他虽然看着冷淡，但真的耐心好从来没见他和谁有过争执，就算有队里有什么问题，都巧妙地化解。
姜丹尼尔觉得，他就像是真正的风，无声拂过所有人的棱角。
李载勋听到m关闭了海外投票这件事的时候，隐约就猜到了m的用意。
果然还是这样吗？
随着节目播出后，全郗的人气以非常可怕的速度一直碾压其他的练习生，更别说全郗海外的人气也十分之高，光是中国那边的粉丝的投票数就十分可观，这也是全郗票数如此之高的重要的原因之一。
如果按这样的情况一直发展下去的话，只要是没有大污点和失误出现，全郗会在最后出道是一定的，而且一定会以很高的排名位出道，说的更直接一些，第一名也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m显然不想要全郗的人气这样进一步的发展下去，更没有打算就这样让全郗一路顺利下去。
关闭海外投票，这只是第一个采取的方法，接下来呢？
李载勋几乎不用去猜。
果然当新的一集101节目播出，关于全郗的片段都比前面无声息地被缩减了许多，虽然这引起了pick的制作人们的议论，但是却无可奈何。
这还算最好的结果，毕竟比起恶魔剪辑或者恶评下车，m目前采取的压制方式也是相对比较温和。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显然并不可能，就算关闭了海外投票，就算pd安俊瑛试图恶魔剪辑，或者减少全郗那些让人会有好感的镜头，但只要有全郗的画面，依然吸引人。
——安俊瑛是出什么问题吗？一集下来，wind不是在别人的背景里，就是别人说话转镜头一扫而过，都没有几个单人镜头发言的，连几次wind说话的时候反而都是在拍别人，有毒吗？
——人气一直top前三的练习生，不说给比别人多的镜头吧，就这几个镜头糊弄谁呢？生怕别人感觉不出来是在缩减他的部分？？
——怎么？用我崽做够了噱头，吸引够热度了，现在是打算“放养”？
——我就奇怪了，先是突然关闭海外投票，又缩减镜头，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m什么意思，很快pick全郗的制作人们就懂了，当第二次顺位发布，全郗的名次直跌到第六名，不仅是当时在场的练习生们不可置信，网上也迅速炸锅。
除了韩网上一片质疑的声音，连中国制作人们也炸了。
——什么鬼？wind一路跌到第六名？下坡线这么大，逗我？nh投票这么谜？？
——我他妈打爆m还有安俊瑛的狗头，我崽元a，主题曲c位，一直在前三名徘徊，每次舞台出来直拍都爆了，好嘛，快要发布顺位前突然关闭海外投票，然后缩减镜头，现在我崽排名跌出前五，看来你们应该满意了吧？
——打爆他们狗头加一，看我崽名次宣布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震惊的表情，谁信啊？再看我崽愣了一下又一脸平静走上去的样子，我杀m？
——我还寻思wind一直占着前几位，m可能是想着捧他了，是我想太多了，小公司又是中国人，前面m只是用wind来吸引热度吧？
——姐妹们冷静，韩网姐妹们现在也在炸，懂的大家大概都反应过来m的用心了，就是要压了，我现在已经不是担心接下来会继续跌，而是m有意不让wind出道。
——不是吧？为什么啊？
——小公司，又是外国人，没一点背景。你以为不欺负他欺负谁？前面人气高也没有用，利用完以后，最后把镜头全给你咔嚓，再告诉你投票就是低了，就是下跌，你能有什么办法？说了算的你以为真的只是制作人吗？说句难听的，小公司对艺人好也护不住，人家拿捏你容易的很。
——不知道m怎么想的，wind出道他们不亏吧？人气那么高。
——之前有大佬其实推理过，wind这样的，小公司出来，但实力太强，人气这样一路下去如果让他一位出道了，m肯定不会愿意的，毕竟前面就算了，最后让一个中国人第一名出道感觉他们都不想，至于为啥你就当是韩国人的自尊心吧....而且其他公司也肯定不会甘心啊。所以后期肯定会开始各种削弱wind的效果和影响，一定会冷却他的人气，后面镜头不多不吸新粉了，票数肯定就会跌，现在看确实是这样。现在就看nh那边后面会不会就这样被m的操作弄得一路跌了。
——关闭海外投票就是怕了，怕他人气涨，我现在就希望nh那边的制作人们给力一点，一定要把崽崽送出道啊啊啊啊！
——我都有点不敢继续看这个节目了呜呜呜
——大家往好的方面想啊，也许是m要...虐一波让nh姐姐们投票更给力呢？
——没办法好好想，只想锤爆他们狗头。微笑
而韩网这边的制作人们显然也直接被刺激到了:关闭海外投票是吧？缩减镜头是吧？小看我们？就算这样，下一次也照样把票给你投上去！
m小看了全郗的人气上升程度，上一次他们突然关闭海外投票杀了一次措手不及，而这次却大程度的刺激了给全郗投票的教友们。
而在接下来的一周里，练习生们在准备着第三次的公演的舞台时，被虐了一波制作人们再次投票，m这边后台数据可以看到全郗的票数一直在升，一路跃过其他练习生，一周后再次占据第一名。
看到这样的情况，m的管理层开了一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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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m的管理层在开完会后, 其他的工作人员都看到了他们难看的脸色，看来对于之后的事情, 他们没有找到一个完全完美, 并且意见相同的解决方案。
其实对于wind，有些管理层其实并不是说不愿意他出道，就算不是第一位, 其他位置也是可以的。
但偏偏谁让最有话语权的一位高层不喜欢呢，加上又是小公司的确实好拿捏, 不然你换大一点的那些公司, 他们也不敢这么做。
人气是什么，都是泡沫而已, 只是个练习生，就算一开始大家愤怒，等wind消失在人前不再活跃，娱乐圈那么多新人迭出, 喜新厌旧的国民总会遗忘的。所以自傲如高层，并不是很在意地随意斩断一个练习生的路。
而当内部人员得知接下来m对全郗的后续处理后, 都有些傻眼了。
不少人开始想:这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呢？还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呢？
而m的操作在第三次公演出来后，确实让制作人们炸了。
这是后话。
与此同时，36位练习生们的第三次公演对决, 也正式开始了。
这一次的《请打开》舞台，全郗如教友们所愿得那样，穿上了正装。
深灰近黑的西装裤包裹着长腿，让他整个人显得都都高挑修长。黑色的西装外套内, 是淡灰色的竖纹衬衫，领口折的整齐，却解开一颗扣子露出了极深的精致锁骨，系上黑色的领带，配上他这次大部分被梳过右边垂下，只露出部分额头后定型的发型，透着清冷禁欲同时，又带着一点随性。
化好妆后，全郗站起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给全郗化妆的cody脸刷的就红了，差点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天生衣架子，这孩子穿起正装真的要命了。
全郗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他的姜丹尼尔等人都愣了。
虽然一直觉得全郗身上有一种与青涩面容不相符的成熟，但往日里并没有太突兀。
然而当全郗换上正装，配上他的神情与气质，有一种从少年逐渐蜕变成男人的感觉。
和有些穿上正装还显得几分青春的孩子不同，全郗穿这样深色的正装却十分的和谐，配上他幽深而平静的目光，带着一种沉淀的魅力。
“你这孩子也太...”姜東昊都长不到什么词语形容了，怎么穿什么都能就穿一种特别的感觉？
姜丹尼尔愣了一下，笑道:“天哪，我都吓到了。”
“全郗哥这样穿也太帅了吧！”柳善晧惊叹。他也越来越明白为什么賴冠霖那么喜欢全郗了，他在同队相处的练习中，也被这哥无论何时都能秒到人的能力和那份特别的魅力折服。
金龍国笑了，因为柳善晧的表现，想起了和全郗第一次合作《男子汉》时的賴冠霖。
全郗抬眼，柳善晧捂住心口，然后搭住旁边高田建太的肩膀说:“完了，我今晚的心要因为哥打开了。”
林瑛岷余光看到賴冠霖走过来，说:“冠霖听到你的话了哦。”
賴冠霖走过来一脸奶凶:“柳善晧，不许你接近全郗哥。”
柳善晧:“这话说的，我今晚还要和全郗哥一起表演呢~”
姜東昊假意拦住賴冠霖:“冷静啊，冠霖！等我们表演后你再打不迟！”
賴冠霖也马上反应过来，配合做出要冲过去:“不要拦我不要拦我！”
其他人:“哈哈哈哈。”
柳善晧躲到全郗背后:“略略略，结束了全郗哥会保护我的。”
全郗垂眸看了他一眼，柳善晧刚好对上他的目光，一下子乖乖的站好:“嘿嘿，全郗哥。对吧？”
全郗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吵架。”
柳善晧乖巧点头，不再皮:“嗯嗯，不吵架！”
賴冠霖:....现在是真的想揍人了。
同队的黄盿炫过来把賴冠霖拉走，看到全郗，微微惊讶了下，然后笑道:“今天忙内帅气的有点过分了。”
且不说练习生们等人都在夸，当全郗站上舞台的时候，现场的制作人们直接疯魔了。
而在其他人说话的时候，一旁今天造型也超级让人惊艳心动的姜丹尼尔忽然伸手，帮全郗整理了下有些歪了的领带。
两个人今天都俱是养眼，姜丹尼尔本来就比全郗高大，今天穿着西装身材优势更是全部显示出来，犬性美十足。
他侧头认真用带着绷带的手帮全郗整理领带，而全郗也因此微低头，姜丹尼尔整理好后抬起头先是冲全郗笑了下，全郗也抬眼看着他，短短的互动中，两个人气场的交织，让台下的制作人直接尖叫起来。
而当舞台开始后，暧昧的紫色舞台灯光将整个舞台覆盖，《请打开》的音乐响起，制作人们充分感受到了台上荷尔蒙散发。
《请打开》是一首表达爱慕的歌曲，更意在让所爱之人为自己打开心，是透着暧昧又有点诱惑的歌曲。
而姜丹尼尔和全郗的表现今夜注定要让每个看到的人难眠。
让人吃惊的是，明明全郗还没有成年，这首歌却消化的很好，完全没有青涩的感觉。
即使移位中，也完全在用眼神在抓住制作人们的心，开口唱出“打开吧”的时候扯开半边外套的时候领带倾斜，锁骨简直了，侧过脸的那一刻，让人只想要伸手抓住他的领口，让他为自己转过头来。单手插着兜的那个动作，带点漫不经心的样子，完全就是男人啊男人，哪里像个孩子。
而制作人们更是姜丹尼尔摸大腿的那一刻直接炸了。
“啊啊啊！”这不是要命吗？！
这还没完，继姜丹尼尔摸完大腿，制作人们心脏再次因为看到了全郗扯领带而受到暴击。
一手插兜，另一个手修长白皙的五指直接握住领带结扣往下拉了下，短短几秒的动作，配上他微抬下颚眼眸垂着看向台下，薄唇微抿禁欲到不行的表情，简直是让人呼吸暂停现场。
后台的不少练习生们看着舞台脸都红了。
“呜哇，不行啊不行。”金samuel脸红红的捂住脸。
李大輝和賴冠霖大喊:“不行啊哥，不能这样！”
导师们都惊了:“这孩子是经历了什么？成长的太快了吧？！”
这一场《请打开》，同时被称为姜丹尼尔的成神现场还有wind的致命魅力打开的现场。
不说现场投票数，之后毫不意外，这场舞台两个人的直拍完全爆了。
——姜丹尼尔这男人绝了，摸大腿什么的我死了。
——wind这孩子17岁？！我他妈被一个孩子撩到面红耳赤，正装这种从少年过渡到男人的感觉，看完直拍我腿软了。
——刚看完《阵雨》wind直拍，眼泪还没擦干净呢，怀着一颗姨母心过来看到《请打开》，直接精分，从“崽崽麻麻爱你麻麻保护你”一下跳跃成“老公正面up我我可以！！”
——姜丹尼尔和wind这两个男人不是要打开我的心，是打开我的心取我的命啊！
——为什么穿正装扣子居然不系好！！！这锁骨这脖子，什么人间极品？
——啊啊啊啊崽崽不允许你这么撩！不许你扯领带！快把衣服给麻麻穿好！
——我算懂了，没这孩子不能驾驭的舞台，这种宝藏不出道我锤爆安俊瑛和m狗头？！
说到锤爆安俊瑛和m狗头这件事，在上次的“wind排位狂跌”众位制作人已经非常强烈了。
但是这种强烈的倾向还算可控制的范围内，因为第三次顺位发表的时候，全郗的排位回升到了第三，虽然对此许多制作人们还是有所疑问，但是起码对于m他们又燃起了一丝信任，觉得这一次过后，全郗人气已经如此稳定高涨，大概是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了。
但是大概国民永远不懂这些手握着职权的人是怎么想的吧，就在剩下的21位练习生们开始筹备着最后一次舞台，在最后直播决赛舞台的前两天，m突然发布一个消息。
内容十分官方诚恳，意思为因为技术人员操作失误，后台数据出现错乱，在整理过后，关于wind练习生这一周多的票数统计数据丢失，失误的技术人员已经被辞退，但对于大家之前投票的数据已经无法挽回，对此十分抱歉，还说自己已经和wind的公司进行了沟通协商，结果是wind不会再参加接下来的舞台。
——我真是气笑了，请问说的是人话？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怎么谁的票数都没丢，就丢我家孩子的？！说白了就是不想他出道是吧？！
——m能做个人吗？我都不求他能前几位出道了，现在直接用这么可笑的理由让他退赛，侮辱谁啊？
——他辛辛苦苦参加了这么久，每个舞台都没有失误过，从来没有做错过一件事没有一个污点，让你们连找个理由让他下车都没有，所以你们这么对他？？
——我真的杀m！！数据丢失不会恢复吗？！说什么鬼话呢？！我们辛辛苦苦投票让孩子出道，你们一句丢了，和公司说不用参加了，是人吗？？
——以后抵制m吧，已经腐朽了，从内部人员那里听来的，说是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凭着喜好扼杀了努力的孩子。
——哇，那这真是叹为观止，m做事真是越来越恶心了呢。
——你说和公司沟通了，我咋转头看到wind公司那里那边发了个狗说话的图在社交账号上呢？听到没，说你装人但其实说的都是狗话呢！
而在制作人们都在骂m脑子有坑的同时，也感到了一阵无力，因为既然m敢在快要比赛前发这种没脑子的正式公告，也说明了他们正式决定剔除全郗的出道。
而且为了不让制作人来得及缓冲重新投票，特意选在了前两天，还说已经和公司沟通好，根本没有给制作人们留后路。
然而教友们在哀嚎伤感吗？！当然不是。
最大的后援站子的副站长崔敏玉站了出来，因为站长的身份不明，只听说是个优秀的男性，基本上每次站长有什么话都是透过副站长来说明的。
之前一度各种事件发酵，站长都是让教友们冷静，绝对不要在网上发布任何有损wind声誉的言论，而这一次，他说的很简单:我们是狂教友，是豺狼一样的存在，动我们的信仰就是动狼的崽，所以，做好撕碎一切的准备了吗？
他表示教友们一定要稍安勿躁，现在大家要做的是给m舆论的压力，但不要无谓的辱骂，就以“高层压人”这个言论刷，不断刷。
而教友们明白了这个意思后，开始了行动。
于是在第二天，m的办公室里长桌前，又坐着上一次的几位。
这几个人无一例外全是可以在m说的上话的管理高层，年龄在30和40间，而他们之间在之前就已经开过一次相同的会议。
而这两次，都非常凑巧的因为一个名叫wind的练习生，一个一开始在纳入101这个节目中，小公司出来，根本没有怎么引起他们重视的练习生。
现在却成了他们都觉得棘手的存在，一个他们一开始放任，后面发现形势不对想压下来，却忽然发现已经不受他们控制的存在。
那些投票数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们，即使关闭了海外投票，wind这个练习生的人气，在韩国也已经是不可忽视的了。
可是就这样让全郗下去出道吗？现在舆论居然开始没办法控制了。
那答案也是不可能的。
那位一直持反对意见的那位高层皱着眉，十分果断道。
“根本没有事情，你们都在瞎担心什么？”他这样说道，语气里的傲慢表露无疑。
“为什么不可能？”开口说话的是会议上唯一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
他并不是m的老一派的管理层，而是属于比较新一派的m人员，至于上一次的会议他并未参与，听说是有事。
不过他虽然年轻，现场的其他的人并没有敢随意对待他的意思，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世和财阀有着紧密联系，这也和他年纪轻轻就能随便进到m这样的电视台中，当上管理高层的脱不开关系。
在韩国，财阀有时候就是权利的代表。
所以当他漫不经心的开口反问，连高层觉得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压着脾气解释道:“以这样的趋势，他是极有可能一位出道的，但是外国人一位出道不是太搞笑了吗？等下国民们会怎么说。”
年轻人轻笑:“大叔，不是国民会怎么说，是你自己怎么想吧，国民说的话，不都在那些评论里吗？m现在可是饱受质问的地位呢？不为台里的大家想想”
他笑容突然消失，手放在桌面上微微倾过身，面无表情，镜片下的眼睛带着极冷的温度:“也要为你自己的工作，还有要靠你工作的家人们想一想啊。”
那位高层瞬间说不出话。
这时一位寸头大叔开口:“李代表的意思是？”
“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了，也收不回来了，那数据就不用恢复了。”年轻人缓缓道:“补救的方式，堵住大家嘴巴的办法，只有一个，wind这个练习生，一定要出道。”
“可是他的票数通道已经清空关闭了，就算现在开，以现在的时间，再怎么投票也不可能让他出道啊。”另一个人忍不住说道。
“那就不计排名，也要让他出道。”年轻人放下手，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毕竟在国民的眼中，这孩子就算以一位出道，也不过分。不是吗？”
“啊？”有些人不太理解年轻人的意思，而寸头大叔却点了点头，他明白年轻人的意思。
没有排名，不需排名，以堵住现在激动的言论为主，让那个孩子出道。
年轻人离开了办公室，去往全郗的公司。
到了以后他走进去，在等待着见李载勋的时候，摘下眼镜擦了擦，半晌，轻笑一声。
虽然这次他没有一开始阻止到，但其实这种发展也不坏，松散的粉丝群反而因此凝聚起来，毕竟有时候死忠就是虐出来的。而且通过这样，也博得了极高的路人同情好感度。
排名已经不重要了。
他看到了李载勋从走廊那边走过来。
而且无冕之王，这个定位也不错不是吗。何况在他的心里，全郗根本勿需和任何人去比较。
不是别人不好，而是全郗在教友的心里，永远是最特别的。
虽然是在电视上看到你的那一刻才浮现那些种种记忆，但是还好，这一次在你遭受那些恶心的不公平与伤害之前，我有好好保护你了。
wind。
全郗。
年轻人带上眼镜，想到全郗那虽然比记忆里青涩的面容，却一如既往的幽深眼眸。
在李载勋准备开口的时候，先一步伸出手，对着李载勋慢慢道道:“你好，李社长，我是m的代表，李彬焕。这次来，是来谈有关wind练习生的事情。”
见李载勋不善到惊讶的表情，李彬焕笑了起来。
而没过多久，m再发公告，这次是没头没脑的一个简单公式。
[11+1=？？]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达成！
脑洞极大，不要追求逻辑！我说了甜就一定甜hhh
大佬[一]出现
有些看过旧文的小可爱之前猜对啦！
就是我们永远追随全郗的站哥没错了哈哈~
站哥:我来保我来护，谁动我信仰我锤爆谁狗头！
这章全郗《请打开》的造型来源于一个图，感兴趣地可以去我的微博看一下！微博名是:是雾霭不是雾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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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界正因为m那条没头没尾的公式而猜测的时候, 全郗正重新投入最后的练习中。
前一天晚上，工作人员突然通知他退赛这件事，还说具体的原因等回到公司他就会了解, 因为是晚上, 并没有马上要求全郗离开，而是等第二天白天再离开。
离开前，工作人员拍了拍全郗的肩膀，深叹了一口气。
而得知全郗要退赛这件事，姜丹尼尔等人都傻了, 21个练习生都挤在一个宿舍里，神情或凝重或忐忑, 唯有当事人表情是最平静的。
邕圣佑最先开口:“为什么这么突然？后天就是决赛了。”
“哥, 工作人员没有再多说什么吗？”賴冠霖拉着全郗。
“不知道原因, 只是通知了这件事。”
明明是最应该惊讶难过的人, 反而在看到大家的表情时，拍拍賴冠霖的手背，轻声道:“别担心，回到公司后会清楚的, 大家继续好好参赛。”
他神情平静, 像是有所预料，又或者是习惯了这种突然间坠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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