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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眉心从平缓到慢慢拧起。 (3)

  在影帝大佬掌心翻个身

看也不像有人躺在上面。


下一秒,季禾苋的手指伸过来,指向画上的花精灵:“看她。”


程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初始没觉得什么,过了几秒,嘴越张越大,一声“卧槽”硬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这个……这个……”他看向季禾苋,声音带了点结巴,“活的?”


季禾苋点头。


“你画的?”


继续点头。


“靠。”


程深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你画的人活了你不惊讶?”


“先看人,她一直没醒。”


季禾苋眉心皱的很紧,程深了解季禾苋,除了拍戏,他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认识他多年,很少见到他这样的神态。


“这样看也看不出,先把她掏出来。”按捺住画中人活了的惊讶,程深选择用专业的医生态度面对。


“动不了。”在等程深过来的这段时间,季禾苋想了无数法子把花精灵拿出来,没有成功。


他甚至试了用画笔能不能把她勾出来。


程深伸手去试,果然,手指碰到的是普通画纸,但又确确实实能通过画纸,看到画里的花精灵在小幅度的颤动——痛的。


程深看的有点心纠,说:“暂时不能确定是什么问题,先替她止疼。”


遂指着花精灵小胳膊:“我若是用针从这里戳进去,能不能把药打进她身体里?”


季禾苋掐了掐眉心,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今天才发现她是活的。”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季禾苋不知道花精灵疼了多久,这么一个小小的小家伙,经由他的笔创造出来,应该由他负起她的生命安全,这是一种责任。


程深皱眉说:“先试试吧。”总比干站着什么也不做好。


刚要准备针药,就在这时,程深看到画中突然冒出一根草叶,不仅他看到了,季禾苋也看到了。


“我去,草叶也是活的?!”程深揉了揉眼睛,哀悼自己二十六年的唯物主义观,此时此刻,已经全部碎成渣渣。


季禾苋比他淡定多了,紧紧锁住画中冒出来的草叶,看着它卷起花蕊上的花精灵,然后伸长草叶,慢慢的——


“它这是送她出来?”


两人目不转精的看着,几秒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小小的花精灵真的被送了出来。


季禾苋下意识张开左手,草叶把叶问问放在他手心,犹豫了下才松开,然后缩回画里,消失不见。


花精灵落在掌心时,季禾苋的心尖仿佛被什么轻轻拨动。


他低头去看,离开画纸的她看起来更加真实,小脸白的透明,小小的身体因为疼痛不自觉的抖动,令人心疼。


程深凑过来,眼里满是兴趣,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叶问问背后的翅膀:“几何线,你有没有觉得,她看起来像颗糖。”


白白软软的,手感一定很好。


季禾苋没理他,拿了块手帕叠好放在床头柜,将叶问问放上去:“止疼。”


程深反应过来,不再多话:“拿镊子给我。”花精灵的手太细太小,他用手不好操作。


程深用镊子夹起叶问问的手,寻找血管。


“有放大镜吗?”看了两眼,他问。


季禾苋找来放大镜,程深举着放大镜,片刻后,放弃了。


“怎么?”季禾苋问。


程深无奈:“太小了,放大镜也找不到。”


最后决定换内服药物止疼。


程深翻包包,找出一盒止疼片,按照叶问问的身体比例,他从药片上刮了点粉沫,与水混合在一起,再用针筒将药水吸入。


程深小心举着针筒:“把她嘴捏开。”


季禾苋:“……”


这个动作难度不小。


季禾苋环顾四周,尔后目光落向镊子,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尖尖夹住叶问问的双颊,稍稍用力,迫使她的嘴张开。


程深则将针筒里的药水喂进叶问问嘴里,期间得小心控制,避免针尖扎到她。


“好了。”完成之后,两人都松了口气,至于药什么时候生效,得看她的反应。


趁这个机间,程深又给她检查了下:“没有发烧,只是肚子疼,有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她今天吃了什么?”


季禾苋皱眉,去餐厅把剩余的土豆和鲜花饼端过来。


程深无语,指着凉拌土豆:“你怎么能让她吃这些?你画的是一只花精灵,花精灵吃什么?吃花啊。她肯定和我们的构造不同,让她吃这种东西,不就相当于我们吃毒药吗。”


季禾苋默然片刻,低声道:“我……当时没想到。”


好在没过多久,药效起作用了,叶问问的神色慢慢变得平静。


程深用镊子把她翻来覆去的检查,为了确认她的心跳,直接把她举在耳边。


“基本正常。”他说。


季禾苋神色顿时放松许多,从他手中接过叶问问,这才有心思仔细打量她。


花精灵的每一处都是他调好颜料下笔的,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长什么样,但看着真实躺在掌心,会呼吸、身体软软的她,又是另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


程深看了看叶问问,又看了看画纸,灵光一闪,说:“你说,你要是再画一个花精灵,是不是也会活?”


“还是说,随便什么人往这张画上画东西,里面都会活。”他是真好奇。


季禾苋将叶问问轻轻放在手帕上,掀起一角盖在她身上,目光柔和:“一个就够了。”


“长这么小,养娃娃似的,多养几个岂不更好?”程深搓着下巴,心痒的不行,“还可以和她作伴,你不觉得人家一个太孤单了吗。”


季禾苋:“你喜欢你爸妈给你生二胎?”


程深:“……”


程深:“我怎么听你这话,是要把她当女儿养?”


“她是由我创造出来的。”季禾苋不想解释太多,这个活了的花精灵,于他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她是在他突然有灵感中诞生的,即使他现在再画一个花精灵,又活了,对他来说,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行,你回吧。”季禾苋下了逐客令。


“用完就扔,真该让你的粉丝看看你现在这副绝情模样。”程深并不介意,也就耍耍嘴皮子。


他留下来也没用,这家伙不像是会让他研究花精灵的样子。


“我拍个照。”看不到真的,回去对着照片研究研究也行。


季禾苋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叮嘱:“她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放心吧,我有分寸。”


程深虽然吊儿郎当,但有一个很好的优点,答应的事,绝不会食言。


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对着叶问问拍拍拍,季禾苋蹙眉:“拍一张就够了。”然后大掌捂住叶问问。


程深:“……”小气。


程深麻利的收拾东西,不敢随便给花精灵用药,所以没留药品。


他顺口说了句:“我走了,明天来看她。”


季禾苋面无表情地说:“不行。”


程深:“?”


季禾苋:“不能让她知道我已经发现她。”


“搞什么?”程深纳闷,“你是要和这小东西玩间谍游戏?”


季禾苋叹了口气,有时候智商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交流起来颇有些费劲:“如果你突然变成这么小,会怎么做?”


“当然是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程深想也不想的说,说到最后,没声了,明白过来。


两人对视,季禾苋一脸“你可以离开”的表情,程深隐晦的翻了个白眼,不肯死心:“我过来悄悄看她不就行了。”


他思索片刻,说:“这样,我回去做一套小型的医用急救箱,到时候……”


季禾苋淡淡道:“你把那些常用的图片和型号发给我,我按照比例画出来就好。”


程深:“……”


程深默默向他竖起大拇指。


程深走后,季禾苋进入卧室,把画重新挂在画架上,随后去看躺在手帕上熟睡的花精灵。


看得出来,小家伙睡的很香。


他用小指指腹在她脸上轻轻贴了贴,感受到的是正常温度,放下心来。


他轻轻将她的头发拨开,目光在她小小的脸上驻留:也不知她什么时候醒过来。


程深离开的时候留下了镊子和针筒,让季禾苋隔会儿喂点温水给她。


针筒的针尖太尖锐,他找来剪刀,把针尖剪掉,这样一来,用针筒喂她喝水方便多了,不会扎伤她。


季禾苋喂了两次,比起前次喂水,这两次她很乖,喂完之后,头还下意识的在手帕上蹭了蹭,他几乎以为她会醒。


看了下时间,季禾苋拿起睡衣去浴室洗漱,等收拾好出来,小家伙已经翻了个身。


他低头凑近看,她的脸色重新变得红润,因为是侧躺,半边脸压住,樱花般的嘴唇微微嘟起,弯弯的长睫在眼下投出一道剪影,说是真人版3d洋娃娃也不为过。


季禾苋嘴角不由上扬,只要没事就好,他轻轻地捧起她,来到画边:“带她回去吧。”


几秒后,草叶尖尖冒出来,将叶问问卷了进去。


草叶把叶问问放在花蕊床上,季禾苋看着平面的画纸上花精灵移上去,画面多多少少有些奇特,他忽然问草叶:“画里面是什么样的?”


草叶没有立刻缩回去,一秒后,对着他摇了摇尖尖——这个问题太复杂,它表达不出。


季禾苋没有为难它,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和自己画出来的草叶进行交谈,他换了个问题:“我在这上面画出来的东西,都会出现在里面?”


草叶尖尖点了点。


原来如此——他给花精灵画的花环,她可能不小心移动了位置,但她自己不知道,如此,让他发现破绽。


“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花精灵说的话,他能听懂——叶问问带着大黄二黄在笔记本面前飞来飞去时说的话,全被季禾苋听到了。


但是,他之前听到的时断时续的电流声,季禾苋推断,花精灵在画中说话,他可以听到声音,却听不懂表达的内容。


在画里,她会和活着的草叶交谈,所以她需要什么,除了她自己清楚外,最清楚的莫过于草叶。


小家伙没有对他放下戒心,若是知道他已经知道她的存在,只会增加她的心理压力和害怕值。


他想要了解她的情况,想知道她需要什么,目前能获取的途径,只能通过草叶。


因为确认季禾苋对叶问问没有威胁后,草叶才主动把叶问问送出去医治,它的智力相当于三岁小孩,几乎只听从本能。


现在听季禾苋这么说,它左右摇晃了圈,又弹出几根草叶,交缠在一起扭啊扭,最后在画纸上形成两个绿色的歪歪扭扭的字。


见状,季禾苋后退两步,仔细辩认,透过形状勉强认出是两个字,可具体是什么字……


他默了片刻,说:“能不那么抽象吗。”


草叶抖啊抖,它想扭出“画大”两个字,奈何“画”字太复杂,实在难为它一棵草。


几分钟后,草叶放弃了,它收回去几根草叶,扭动半天,形成一个字。


季禾苋上下左右辨别了足足半分钟,方才有些不确定的说:“水?”


草叶尖尖猛点。


“好,我知道了。”画中世界有水源,确实要方便些,除此之外,还要准备其他东西。


但他不能立刻画上去,否则小家伙醒过来,发现画里多了水源,必定会怀疑她是否暴露——因为她躺着的,只要不是眼瞎,不会看不出来有问题。


季禾苋在画前站了会儿,再次确认花精灵没问题后,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该休息了。


他把画架重新放了个位置,本想直对他枕头,这样他睁开眼就能看到她,想着这样可能会给她带来压力,又将画架的方向往床尾方向倾斜了些。


他又去小库房找了找,找出一个小夜灯,插在插座上,会散发出淡淡的亮光——小家伙半夜醒来,想出来的话也不至于摸黑。


做完这一切,季禾苋准备上床,随手将叶问问睡过的手帕放在床头柜。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目光落向手帕中间一处,那上面的颜色和周围相比,更深一些。


手帕是深蓝色的,不仔细看看不清楚,除此之外,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正是闻到淡淡的腥味儿,才发现手帕上的不对劲。


手帕上怎么会有血迹?


给小家伙睡之前,他没有用过这条手帕。也就是说,手帕上的血迹,是从花精灵身上遗留下来的。


季禾苋脸色微变,他只当她是肚子痛,没有想过她身上受了伤。但程深仔细检查过,如果她身上有伤的话,他不至于会忽略。


他皱眉沉思,电光石火间,季禾苋想到一个可能——程深说的,女孩子肚子疼,很大可能是来例假痛经。


如果是普通的吃坏肚子,不至于疼的晕过去,加上痛经,两种痛叠加,晕过去正常。


回想小家伙在他掌心痛的蜷缩的模样,季禾苋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男人,季禾苋对这方面的了解确实不多,他坐在床边,拿出手机,以一种非常严肃的脸色在网页中输入女孩痛经四个字。


跳出很多条例,他一一点进去,从头看到尾,甚至还进了些贴吧,上面详细说明女孩痛经起来会有多痛。


痛经分几个等级,疼的浑身直冒冷汗,晕厥过去,必须靠止疼药才能度过的是重度痛经,这种没法儿根治,只能调理。


重要的是,女性在例假来临的前中后期,不能吃辛辣寒凉之物。


凉抖土豆他放了辣椒,橙汁是他从冰箱里拿出的橙子现榨的,可谓辛辣寒凉并齐。加上她是花精灵,食花而活,吃了不该吃的食物,种种情况撞在一起,引发她这场事故。


季禾苋抿了抿唇,眼底掠过几分愧疚:他应该想到这些的,他放什么,她自然吃什么。


兀自在床边站了许久,季禾苋寻了些棉花放在床头柜,随后躺上床,关掉大灯,开启小夜灯。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闭上眼睛,放了一半心神在画上,默默等着花精灵醒过来。


叶问问痛的迷迷糊糊的,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她睁不开眼睛,感觉自己像是飘浮在一个无处着力的空间,随时都能消失。


她记得自己肚子疼,预感到不对,然后就拉肚子了。


但肚子却越来越疼,疼的她眼前发黑,冷汗直冒,一时分不清是肚子疼,还是身体其他地方疼。


这样的疼让她想起那场被迫的捐赠,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捐一个肾给程媛,她的身体本就不好,捐一个出去,会要了她命的。


她虽然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却也珍惜自己的小命,没有人爱她,只能她自己爱她,如果连自己都不爱自己,她还为什么活着。


可院长来到她的房间,笑着对她说:“问问,你姐姐对你那么好,事事护着你,有什么都想着你,你舍得让她就这么离开吗?她才十六岁啊,花一样的年纪,就算你不把她当姐姐,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不愿意为了她,捐出你一个肾吗。”


她害怕的直摇头,因为院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让她打心里泛起凉意。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她若是点头答应,她会死,她一定会死的。


她拼命摇头,为什么一定是她呢,没有其他人了吗,她如果健康的话,她愿意捐的,可她的身体情况大家都知道,院长更是比谁都清楚。


院长朝她逼近,声音不停的钻进她耳朵里:“你一直住在这里,我从来没说过什么,对你一视同仁,你从小到大,吃的喝的用的学费这些,你自己算算,我哪里对不起你吗。”


她咬着唇,想反驳:福利院是国家允办,她是院长,每年国家都会拨善款的……何况,她住在福利院,有时间就去做兼职,她没有花她多少钱……


“问问,人是要讲良心的,你不能昧着良心做事,你们上课老师不都会教知恩图报吗。你是个好孩子,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你姐姐是我唯一的女儿,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不能失去她。她若有个不测,我无法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最后一句,她几乎是掐着她脖子说出来的。


当她嗫嚅着点头答应时,院长脸上恢复往日慈和的表情,摸着她的头,说:“我就知道问问是个懂事贴心的好孩子。”


后来医生给她注射麻药时,她拉着他的手,乞求他把麻药的剂量减轻一些,医生没有答应她。


但她还在是手术的过程中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恍惚间,她看到死神在朝她招手。


……


不知什么时候,身体里无处不在的痛意消失了,尤其是腹部处,传来一股暖暖的感觉,叶问问忍不住舒服的翻了个身。


翻身?


她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碧蓝的天空,闻着浓郁的花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抬起手,仍然小小的,动了动翅膀,飞了起来。


叶问问惊讶的左看右看,她还活着?她以为自己又死了呢。


她兴奋的转了个圈,之前那种无力又痛苦的感觉,让她产生自己去阎王处报道的错觉,没想到只是梦而已。


这一动就尴尬了,她僵着身体落回花蕊床,只觉身下汹涌澎湃——她忘了她来大姨妈了。


这次肚子痛真真是把她折腾的够呛。


拉肚子的时候,她本以为只是单纯的肚子痛,哪想越来越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要命的搅动,疼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察觉不对的她,赶紧趁着最后还有点儿力气,飞回画中世界,蜷缩起来,想借此让腹部传来的疼痛减轻一些。


就是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身下有一点濡湿,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怎么回事。


她没想到大姨妈是这样的,也没想到大姨妈痛起来会这么痛,和开刀做手术没什么区别。


叶问问以前因身体原因,加上可能从小营养不良,导致十八年来,大姨妈一直没来。


所以严格来说,以前的她还不算是真正的成年人。


其实她很庆幸,因为有时候病得很重,她连最简单的自理能力都做不到,没有大姨妈来侵扰,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现在来到这个地方,成为画中一个花精灵,反倒享受了一下痛经的感觉。


她百思不得其解:大佬画的是花精灵,又不是人,为什么还要来大姨妈?


太坑了!!!


叶问问以前虽然没有来过大姨妈,但也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知道在大姨妈来临期间和之前禁吃辛辣和寒凉之物,尤其是凉的。


偏不巧,她全占了。


昨儿晚上她泡了个冷水澡,洗了个冷水头,今天中午和晚上又吃那么辣的土豆,然后又是鲜花饼,花瓣,橙汁,葡萄等,杂七杂八吃了那么多,不痛她痛谁?


还好现在不痛了,可见晕过去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稀里糊涂的把最痛的过程捱过去了。


叶问问感叹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得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少碰辣的凉的,不然翘辫子都没人知道,多可惜啊。


她得好好保护自己这条小命。


感叹完毕的叶问问开始思考目前阶段最紧急的事——那什么……姨妈巾怎么搞?!


作者有话要说: 入v啦,爆肝的大丸子终于写完了,明天继续,么么哒,争取明天也一样肥!!!


看在大丸子这么爆肝的份上,留言收藏包养她吧!!!


问问:一次大姨妈让我差点把小命儿丢了qaq,我可以让大佬把我的姨妈去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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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捉虫)


叶问问尴尬的夹着腿, 把身后的裙摆扯过来, 看到上面的痕迹,欲哭无泪::衣服脏了,她没有肥皂, 怎么搓的干净。


这个念头刚自脑海闪过,下一秒, 在她的目光下, 裙摆上被血迹染过的地方仿佛被橡皮擦擦过, 慢慢淡化消失,干干净净的如同刚刚洗过。


叶问问:“???”


自带清除的?


她不过在心里想了下,居然就这么给她解决了?!


懵了几秒后的叶问问乐了:她没有其他衣服, 弄脏后想换都不行,忽然变得这么体贴,她都有点不习惯呢。


要是能让她不来大姨妈, 那就更好了。


然而, 虽然画中世界对衣物自带清洁功能, 但她总不能直接用衣服裹着, 然后一动不动, 熬过这几天吧。


“小青。”


草叶应声弹起, 叶问问赶紧道:“你绞两片叶子给我应个急。”


草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很听话的伸出两根尖尖缠在一起, 用力一绞,两片细叶子落下。


叶问问把叶子折了又折,然后小心垫好, 确保暂时不会顺着大腿漏,接下来她得出去拿纸。


她刚才醒来的时候光顾着自己,没注意外面,这会儿才发现外面并不是她想象的漆黑一片,光线虽然暗,足够她看到清了。


感觉不像是月光透进来,叶问问小心的飞出去,看到季禾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处于熟睡状态,而床头的位置插着一个小夜灯,光线就是它带来的。


叶问问再次收到惊喜:没想到大佬晚上会用小夜灯。


前两晚他都没用呢。


等等——叶问问心中忽然一跳:季禾苋既然睡了,说明现在时间已经不早,而他回来的那段时间,她因为大姨妈痛的昏了过去,根本没有坐在花蕊床上。


季禾苋若是看到的话,肯定能发现不对劲。


一想到季禾苋知道她的存在,叶问问心跳陡然加速,脑子里快速掠过几十种被虐待的画面。


她赶紧摇头,把脑海里这些恐怖的画面摇开,如果她被发现的话,草叶会提醒她的,它没有,说明季禾苋没有发现她。


叶问问轻拍自己的小胸口,鄙视自己吓自己的这个行为。


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了,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害怕,能不能胆儿大点!


默默在心里教育完自己的叶问问飞去抽纸处,刚准备撕纸,耳边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


不会吧,又醒了?


她在心里哀嚎一声,回头一看,果然,季禾苋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佬这睡眠质量也太不好了吧,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她找纸的时候醒,真真是急死她了。


无奈之下,叶问问立刻缩到抽纸盒后面,这番激烈动作,让她感觉到了身下传来汹涌澎湃。


叶问问:“……”


她讨厌大姨妈!


季禾苋等了几秒才打开灯,给足小家伙藏身的时间。


叶问问在画中世界喊草叶的时候,听到电流声的季禾苋猛然惊醒,担心吓到她,没有第一时间坐起,而是算好时间,这才起身。


他打开灯,想着她正躲在暗处观察他,嘴角轻轻勾了下。他克制的没有往床头柜看去,而是起身,极自然的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趁这个机会,叶问问赶紧双手并用的撕下纸巾垫上,总算没到漏出来的窘状。


季禾苋拿出两个比咖啡杯还小一号的杯子,一杯倒热水,本想往里放红糖——红糖是楚余香上次寄过来的。


担心被小家伙察觉不对劲,于是将红糖换成方糖。


另一杯倒牛奶,再加热,随后返回卧室。


他故意站在床边,面对床头柜的位置,各抿一口,借此动作,不留痕迹的看着墙上投射出来的小影子。


叶问问悄悄探头看,大晚上大佬出去倒两杯水喝???


之前季禾苋不知道画中的花精灵是活的,现在知道了,在这个床头柜上,几乎一眼就能注意她藏身的地方。


他用余光打量她小心翼翼探头的动作,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不再迟疑,他放下杯子,转身去往浴室,按下抽水马桶的按钮。


营造完半夜起床喝水上厕所的假象后,季禾苋关灯,重新躺下,双手平放于腹前,放缓呼吸,让小家伙相信他已经睡着。


叶问问等了会儿,确认大佬再次睡着后,才从抽纸盒后走出去,她惊讶的发现,两个杯子里居然一杯是热牛奶,一杯是热水。


靠的近了,叶问问能闻到热牛奶散发出的奶香,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然后朝季禾苋的方向瞄了眼,这下她彻底搞不懂大佬的睡前习惯了。


昨儿晚上只是喝水,今天是白开水加牛奶,明晚不会是喝果汁吧。


太奢侈了,叶问问一边感叹,一边朝装牛奶的杯子走去。


不管大佬喝什么,反正他喝剩下的,都可以便宜她,而且还是热水,她可以泡热水澡!!!


旋即想起自己来了大姨妈,真要泡到大佬喝水的杯子里洗澡,那也太不像话了,万万不行。


为了不发出声音,叶问问小心的啜了口牛奶,香甜的热牛奶下肚,顿时,一股暖意从腹部向外散发,大姨妈带来的不适感彻底消失。


一时高兴,她又喝了几口,相比较白开水橙汁等,她最喜欢牛奶,喝下去连心情都会变得更加愉悦。


耳边听到细微声音的季禾苋轻轻侧头,面向床头柜,借着小夜灯的光线,他可以看到扒着杯子踮起脚尖喝牛奶的花精灵,看起来有些费力的样子。


季禾苋不自觉的皱眉,这个杯子对她来说,还是不太合适。


她薄薄的翅膀张开,看样子只要发生异样,就可以第一时间飞远,杜绝危险。


倒是个很警惕的小家伙。


她行动间灵活的动作,昭示着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昏暗的光线中,季禾苋的嘴角缓缓扬了起来。


叶问问时不时会朝床上的季禾苋看去,生怕他忽然醒过来,好在每次她去看的时候,大佬都睡的香喷喷的。


喝完牛奶,叶问问准备多撕点纸,却在床头柜靠里的位置发现了一盒棉花,这可把她高兴坏了。


有了棉花,她可以自制姨妈巾啊。


叶问问不再迟疑,赶紧撕下纸,在里面包裹一小团棉花,然后压成一个方巾模样,急吼吼的往画中世界飞。


下一秒,她的手被一层无形的薄膜给挡住,怎么都挤不进去。


晴天一声霹雳,叶问问想起来了:外面世界的东西,带不进画中世界。


瞪着画纸纠结了几秒,最后叶问问认命的拿着自制姨妈巾飞向盆栽——先把最紧急的事解决,等下再想其他。


注意到小家伙往窗户方向飞去的季禾苋拧眉:她要出房间?外面太危险了。


好在想起自己睡前关紧了窗,她飞不出去,稍稍放心,继续凝神听着。


叶问问落在盆栽后,捣鼓了好一会儿,终于让自己不再有血崩的尴尬。不死心的她想试探的入画——腰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被挡在外面,进不了。


“你是跟我有仇还是咋滴?”叶问问愁死了,忍不住小声吐槽。


现在她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回到画中世界,用草叶牌姨妈巾解决,要么一直待在外面,用自制的柔软牌姨妈巾。


叶问问认真仔细的在心里思考,分析两种方法的利弊。


第一种:


优点:安全,她可以随时进入画中,不受限制。


缺点:草叶太硌人,不像棉花和纸巾那样有吸附力,用起来一点都不舒服,还容易侧漏。


第二种:


优点:舒服,棉花吸水力强,她自制一个可以用很长一段时间。


缺点:使用期间回不了画中世界,遇到突发情况,容易被大佬发现,从而暴露。


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不能因为一个大姨妈,她就得憋屈的一直待在画里用草叶吧,太惨了。


叶问问决定用第二种,大姨妈大概三四天,她只要捱过这几天,小心一点把自己隐藏好就行。


晚上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睡,早上在大佬醒之前起来,摘掉姨妈巾飞回画中一动不动,等大佬离开后,她再飞出来。


看起来有些麻烦,其实没什么,只需要注意大佬什么时候醒。


他不可能一起床就往画上看,他会去浴室洗漱,然后喝水跑步准备早餐,这中间只要她见机行事,动作麻利一点,大佬不会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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