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都借生意太忙推脱。李霞的手术看来不成功,我曾数次带她到外地那家医院复查,甚至有一次我照医生当头一拳,都无济於事。我实在无法忍受和李霞共寝时她凄婉痛绝的眼神,所以虽然在外面沾些荤腥,又有袁莉的慰籍,我还是把李霞放在我人生的第一位,对她无所不应,任何女人也别想撼动李霞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父母从家乡来又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实在无法忍受他们的唠叨,因为每次谈及小孩时李霞眼中都会噙满泪水。我平静的对父母说,是你儿子的毛病。父母惊愕了,说不出一句话。从此不再当面提及此事。 晚上李霞抱着我说:「为什麽那麽说,明明是我的问题。」 我抚着她的秀发说:「我爱你,所以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承担。不要想这事了好吗?」她吻着我哭了。 父母来後,我和袁莉之间的性爱少了许多,我发觉她的眼神也变的幽怨了很多,常常一个人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有时眼里还挂着泪水。这个时候我都会在後面抱紧她,吻她的脸,有一次她说:「你和李霞要不到国外去找个好医生。」我点点头。看着夕阳下她美丽的面容,我突然预感到这个女人终有一天会离我而去,心绞痛起来。 三个月後我和李霞从美国回来,袁莉在机场接我们。手术很成功。我俩亲昵着,李霞脸上荡漾着幸福和滋润的表情,我一下看到袁莉的表情变的恐怖起来,交织着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