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样锥扎般疼痛,头颅中仿若有一个小核不断的撞击着我的神经,它就像是实体存在一样愈发急促的碰撞,难忍处哀嚎声起,夜空回响着我痛苦的嘶叫,朦胧中有一双手不停的在为我从头到脚擦拭汗水,时不时还会触碰我内裤紧抱着的那一坨肉物,是婉儿吗?我在梦中努力睁开双眼,看到的只有四面墙的黑暗。 天蒙蒙亮,我再也睡不着,脑袋胡想眼珠乱转,寂静的木房里哪还有半个人影。 有人来了,随着脚步声逐渐清晰,我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 听声辨人,果然是柳家姐妹,说笑着进屋见我仍未醒来,礼貌的将声音压得很低,窸窸窣窣间已将汗湿的被窝换了一床,并麻利的换了药包。 小南更毫不忌讳的拿着干毛巾伸进我内裤轻柔的擦拭汗水,细致入微处连龙枪宝地也未放过,俱一一抹过。我衣服早不知去处,身上唯一件短裤遮蔽最后的风景,所以小南擦拭起来非常方便。 她们是不是在山里呆久了,难道就没有男女有别羞耻之心吗,或者原本就是那个老色鬼师傅平日里传授的就是这些把戏。叹我何曾感受过如此星级服务,静静享受小手贴着肌肤寸寸滑过直到宝地,此时的我和适才疼痛难耐判若两人,浑身的毛细孔酥酥麻麻的全部打开,期盼整个世界都在此刻停滞之余,不想在双姊前露出色态,遂拼命的控制着不要硬起,岂料越是希望,结果却越不遂愿,小南巧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