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夸了一句婴儿套装很好看,至于苏乔买给自己的那件裙子,就更加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了,毕竟一个大男人也不会研究女人的裙子。 看上去确实如此,实际上好像又不是这样。 比如她一件一件迭起衣服准备塞进衣柜的时候,陈望原本正坐在藤椅上用平板看资料,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飘向她。 苏乔折好最后一件抬起头,两人视线在半空撞了个正着,她问:“干嘛?” 陈望摸了摸鼻子:“不干嘛。” “那你为什么看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愿意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后来又一次,苏乔穿着连帽睡衣在沙发上追段景言的新剧,陈望给她端了一杯温开水,自己也有一杯,然后坐在一边陪着她剧。 屏幕里的段景言束发带冠,冷色系的宽袖长袍,平添一副孤家寡人的味道。 起初苏乔看得还算认真,没过多久后背的连帽被人拉了一下,她没在意,眼睛仍旧盯着电视机。 这件睡衣的帽子上有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此时正一只耷拉在左肩,一只耷拉在后背,陈望扯起其中一只捏了捏,绕了绕,最后揉了一下苏乔的脑袋。 苏乔视线慢慢偏向他:“?” 陈望一脸坦然:“嗯。” 嗯是个什么意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