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瑙河边,风吹起围巾上柔软的流苏,像灵在与夜色共舞。 “你说明天薛眠会去现场吗……”郑鹤沅打了个哈欠,略带困意道。 刚刚餐桌上大家已经说了不少,郑鹤沅尤为积极,对自己的事都没这么上心过。但也正因不是自己的事,有些主意还是得要当事人自己去拿,毕竟牛不喝水强按头,强扭的瓜它真不甜。 “先不说这些了,”秦笛摸摸他脑袋:“礼金的事交给你,我不过问,明天注意别忘酒店就行。” “别,我又不知道你跟新人两口子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拿多拿少的你给个分寸吧。”铺天盖地的瞌睡虫直往眉眼中间冲,郑鹤沅越说越困,干脆趴到秦笛身后,要他背着才肯走了。 秦老板便予取予求的蹲下身,腰一弓,还真把人稳稳背上了。 “诶,”一爬上背人就有劲,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连瞌睡都不打了。郑鹤沅睁着眼睛左看右看,随口道:“为什么婚礼地点要选在奥地利啊,你知道内情吗?” 秦笛想了想:“可能风景好吧。” “……是吗?”郑鹤沅不大认可的挠挠头:“可风景比这里漂亮的地方有很多啊,而且明天办婚礼的那个小镇交通特别不方便,汽车转火车、火车转火车、火车再转轮渡……我怕我会吐。” “没事,”秦笛不出声的笑笑,掌心扣着的两条小腿在手心里捏了捏:“吐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