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寓衡想,礼数、人伦又如何,又有何人拦得住我,郑家,呵!” 洛阳萧府门前,裴寓衡的马车以万夫莫开之势挡在郑家人前。 更夸张的是,他还和陛下借调了金吾卫,一整队的金吾卫听他吩咐以马车为中心,四散开来。 雪白刀刃反射之光就映在赶来的郑家人眼中。 郑梓睿从轿中走出,漠然的眼中跳动着悲恸的怒火,“裴相!纵然你贵为当朝宰相,也绝没有拦我郑家人看望自己亲人的权利!我看这洛阳的御史台无人了,他们不敢弹劾你,可我敢!” 久无动静的马车中传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声,王虎听从吩咐上前将车帘掀开。 裴寓衡半边身子斜倚在雪白皮毛的软垫上,身上的纯白裘皮大衣和其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他手里把玩着萧子昂交给他的和离书,漫不经心的看了郑梓睿一眼。 眼中极尽嘲讽之意,奢靡艳丽的红唇轻笑出声,放肆笑过后没给他们任何反应时间,声音就冷了下来,“你们就穿成这样来看望亡者?” 一路从血腥酷吏升上来,玩弄权术万事不留心的裴相,从裘皮大衣中探出的手可观之,内里穿的是素白的宽袖长袍。 反观郑家人,他们刚从郑亦雪的生辰宴会上出来,身上还穿着华服,红的、黄的、绿的,“姹紫嫣红”,好不热闹。 “我想月宁可不想自己床榻前,出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