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惜风有些错愕,他不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体内血气淤积过多,形成了大块的结痂,阻塞了经脉,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易惜风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冲动造成的,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但总之,这件事的的确确发生了。 曼妙的酮体在微光之下,隔着玉纱若隐若现。 但那洁白的素纱在少女光洁的皮肤上竟显得粗糙,甚至纱巾的洁白也在灵溪雪白的双腿间变得黯淡无光。 洁白如雪,都不为过。 此时的钟灵溪身上一片赤裸,只有薄薄一层轻纱掩盖其上,勉qiáng遮住了乍泄的春光。轻纱绕在大腿间,顺势滑落而下,直至玉足处停下,勾在了玉足的足踝…… ……此处特赋诗一首 清平乐白纱 云纱稀少,朱chún轻轻咬。 血气冲霄鬼门绕,魂回谁家衫袄? 怀中软玉尚温,梦游几番颠倒。 最怕佳人濡恩,生死难消情了。 …… 他是有意于钟灵溪不错,但不曾想越界发生些什么。 发乎情,止于礼。 易惜风望着怀中之人,喃喃自语:“常话说,梦与现实相连,梦中所想,现实相悖,可这……”随即又相望了一眼那个熟睡中的人,从一旁轻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