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众背靠太阳弓着腰的黑黝男人中白净的扎眼, 村里和她一样春心萌动的小姑娘不在少数。 男女之间,你来我往,通常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足够心悸许久。 然后就没有任何意外的在一起了。 可惜啊,这里太穷了,她终究不能也不敢留住他。 大好前程,可不能葬在她手里。 董成梅又把宋浅抱紧,叹口气, 最后总结说道:“他是个很好的人,是你妈配不上人家。” “胡说,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宋浅反驳道。 安静一会儿又问:“那爸知道吗?” “知道的,他知道。” 宋浅想也是,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是能感觉出来的。 她在这一刻,大概能明白那个男人对自己所有的毒打与咒骂是从何而起。 就是这样,那个男人依旧供她吃饭, 上学, 听说嫁妆都备了她的一份,虽然比起姐姐的少很多。 但她足足撑起了一个家庭。 宋浅久久未眠, 她也能觉察出母亲的辗转。 第二天一清晨,院子就响起来鸡鸣犬吠之声,伴随着男人女人的争吵声, 扰得人不得安宁。 宋浅一出门就能看见林建植和一个女人站在她家门口,女人插着腰指着他的鼻子喊:“就为这么个贱种,你连家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