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 可眼下乃白日,又快到晌午, 顾见骊稳了稳心神,沉着嗓音:“贤侄想与我说什么?” 她不动声色拿起桌子上另外一只白釉茶碗,抿了一口凉茶,放下茶碗后手指搭在碗沿, 轻轻转动。 “奉贤是想告诉五表婶,如今您不是孤单一人,若是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奉贤。不管是什么事情, 不管是白日还是夜里……” 说到最后, 他的声音低下去,语气里亦带了些莫测的卑劣调调。 赵奉贤这张色眯眯的脸让顾见骊作呕,可顾见骊只能忍着怒意,冷静地开口:“你五表叔的院子的确偏僻, 只是眼看着要到午膳的时辰,贤侄是想留下用膳吗?若如此, 得支会厨房一声。” 甜甜软软的声音入耳,赵奉贤大半个身子都酥了。他笑眯眯地说:“五表婶, 您怎就不信奉贤的善意?奉贤今日过来只是瞧瞧您过得如何,表表衷心罢了。” 他不由自主又向前走了两步,回头瞥了一眼床榻,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就在您嫁过来的前一天夜里, 五表叔咳了血, 府上来了宫里头的太医, 言五表叔活不到过年。如今距离过年可只有十日了。到时候府里会怎么对您,您心里清楚。只要您点个头,咱们合伙来一出狸猫换太子……”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再说,可是顾见骊已经听懂了,这是要以救命之恩囚着她在外室。 “五表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