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不答反问:“算盘学会了没?” “会拨数了,还没学通。” “那你赶紧学, 这两天学会。” 虞锦漫不经心催了句, 见冯三恪连连点头,也不问句为什么,仿佛对她的话奉若神明。虞锦又笑开了:“怕什么?学不成也不会撵你出府。” 冯三恪无言以对, 不会接她这tiáo侃的话,只支吾应了声:“我一定好好学。” 这呆头呆脑的样子,竹笙一个没忍住, 掩着嘴笑了出来。冯三恪面上更窘了。 “你可别笑,把掌柜的气跑了, 你妹妹就没人带了。”虞锦揶揄了一句,吩咐竹笙:“去把鸢儿、弥高,还有对屋的谨言喊来说说话。” 竹笙收了笑, 道了声先行告退,带上门出去了。 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四目相对,又没话说。 一边是向来寡言, 主子面前更不敢乱开口;一边是天南海北都能扯三分的,偏偏摊上个沉默寡言的主, 严重遏制了唠嗑的欲望。 虞锦又从那袋子果脯里摸了一颗出来, 咬进嘴里, 酸得咬了咬牙, 这才出声打破沉默。 “年前带着这群半大孩子回县里来,我本想着年纪小的造化大,县里头又处处是商机,兴许能教出几个得用的。到了明年带着去南边跑一趟,手边就有人可用了。可府里安顿下已有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