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辛阮。裴钊阳把辛阮最近的情况一一和贺卫澜叙述了一遍,贺卫澜仔细听着,最后做了记录。 “听起来你的太太情绪很不错,我觉得你可以放心,”贺卫澜笑着道,“产后抑郁症和家人对产妇身体和心理的照料息息相关,需要注意的事项我也已经都交代了,我觉得,你这样的关心体贴和你太太目前的表现,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你可以放心。” 裴钊阳松了一口气:“谢谢你了贺医生,有你在旁边把关,我心里就有底了。” “别太担心,抑郁症不会遗传,”贺卫澜安慰道,“但父母曾有过这个病症的,要特别注意,的确不能掉以轻心,因为易得抑郁症的体质会遗传,心理状况也会因为相同的环境、教育而备受影响,你能够想到这一点,非常有心。”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裴钊阳看了看时间,站起来告辞了,贺卫澜起身相送。 刚推开诊室的门,裴钊阳一下子愣住了,辛阮站在门外定定地看着他,眼里隐隐闪动着泪光。 “你……你怎么来了?”裴钊阳有点狼狈,他来咨询心理医生是瞒着辛阮的,这下被当场撞见揭穿,真是猝不及防。 辛阮没有回答,上前一步,踮起脚尖来伸长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小心!”裴钊阳扶住了她的腰。 两个人之间隔着大大的孕肚,四目相对,辛阮一阵心潮起伏,喉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