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点什么吗?”赵雪敏的语气不怎么好。 刚刚还在对着窗口感慨的文艺男青年杨逸升很快露出了一个讨好般的笑容:“其实这个故事说长也不算特别长,说短又不算特别短,我怕你没耐心听我讲完。” 赵雪敏:“这班飞机到hk还有十三个多钟头,我们有大把时间,你可以慢慢讲,我很有耐心,听不完我们可以落机继续讲。” 杨逸升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脸上的笑纹逐渐加深,英俊的脸庞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你应该知道我在hk有个姑姑,她两年前回流回去之后就一直催我回去,但是我英国这边又有工作,又有课程,所以拖到现在才回去探亲。” “就只是探亲?”赵雪敏问,那他非要跟她一起回去干嘛?还特地跟别人调换座位要跟她坐一起?他这么一说她觉得自己好像在自作多情一样。 “也不是,”杨逸升莫名其妙的又笑了一下,似乎心情更好了似的,装模作样的解释:“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我一个拆弹专家要跑去进修毛发、血液的course吗?其实是因为拆了这么多年的炸弹觉得没什么挑战了,所以想找点新鲜的事情做。所以,我辞了拆弹组那份工作,来hk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喽。” 赵雪敏看他说的理直气壮,简直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根本一早就想好要辞工了,只不过一边领工资,一边上课,你这根本就是‘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