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还会继续被那人欺负——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所以,他真的很想做点什么,一时却又想不到该怎么做。 就像小时候在私塾里,他被隔壁桌的大个子揍了,心里总卯着劲儿的想揍回去,却一直到现在都没敢下手——那大个子现在也在锦衣卫衙门,是个总旗官。 “殷小旗......殷小旗!” “啪!” 一个巴掌呼在殷澄后脑勺,被打回了神的殷澄转身就要呼回去,却在巴掌扬过头顶之后,又弱弱的放了回去: “百户大人......” “发癔症啊?”沈炼歪了歪脑袋,“走了,有活!” 明时坊,春风酒楼。 “马的,柜上的银子都没了!”殷澄灌了一口酒,踢开脚边的尸体,走到沈炼身边。 沈炼没回头,从一个尸体身上摸出一个腰牌:“东厂郭公公,难怪这么眼熟。” “东厂的人?”殷澄接过腰牌看了看。 “大人!”这时,一个声音从酒楼外跑进来,急匆匆的。 是殷澄手下的一名校尉。 沈炼转身:“不是让你回镇抚司衙门请仵作来验尸吗,人呢?” 校尉讷讷不敢言,殷澄一脚踢过去:“大人问你话呐!” 校尉支支吾吾的:“回大人的话,恕小的没用,回去的时候叫衙门里值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