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安全感的巨大丧失,两个人都有些失控。 之前也在一起住过,但是都只停留在理智驾驭冲动的边缘,可是那一晚,他们似乎认定了彼此就是这一生一直会在一起的那个人。 沈木星觉得,世界太危险,只有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 而严熙光则被她的主动与热情折磨得丧失了全部的理智。 房子很旧,隔音颇差,老裁缝的呼噜声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些,他们疯狂的亲吻着对方,克制着彼此呼吸的音量。 “我们会结婚吧?” “会。” 没有任何技巧的调情,只有彼此的爱慕和吸引,沈木星在他面前脱去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又急促的脱掉了他的。 屋子里只有一盏床头灯是亮着的。 床头灯是布艺的,颜色很温暖的格子布。 木床发出吱嘎的声响,沈木星提心吊胆的,怕声音太大。其实只是耳鬓厮磨和呼吸交换的声响在她脑子里放大了许多倍,外面根本听不到。 撕裂的痛楚被他颤栗的亲吻盖住,她紧紧的抱着他,初尝这人世最隐秘的疼痛喜悦。 不到两分钟,他的动作达到了顶峰又陡然停了下来,趴在她的耳边喘粗气。 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沈木星拍拍他的后背,轻轻的拍了拍。 严熙光抬起头,用滚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