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这两句话他每日必问,且问得极为频繁,好似你是个毫无生活能力的孩子,没人照顾便会可怜地忍饥挨饿一般。 像极了你从前照顾他的方式。 你在门口脱了高跟鞋,光着脚向他走过去,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伸手了勾出他的领带,开始解他的领结,漫不经心地问道“哥哥想吃什么?” 久久未听见回答,你抬眼看他,却见他耳根有点红,看看你正替他解领带的手,又看看你的眼睛,支支吾吾道,“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阿荼哥哥不喜欢吗?”你解下领带扔在一旁,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屈起一条腿跪在他双腿中间,手指碰了碰他的喉结,将他坚硬突起的的喉结按得上下滑移。 “没有不喜欢,只是……” 你歪头看着他,拂开他额前头发,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他头发几月下来也不见长,你原以为是因为他头发生得卷,所以不明显,直到某日早上你在浴室看见小猫拿着把剪刀对着镜子在剪头发。地上散落着缕缕弯弧的黑发,他转身与你对视时,指尖还捏着正准备剪掉的一小搓。 简直……毫无技术,多亏有头发给他糟蹋。 “只是什么?”你处处煽风点火,还要追问些心知肚明的答案。额间白净的皮肤上烙下个模糊的唇印,温软唇瓣隔着一线的距离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