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白色的球鞋沾满了污泥,他站在院子中,神情严肃,前方那座破败不堪的平方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从没想到大姑夫居住环境这也恶劣,再看看堆满柴火的院子,他已经绝望了。 牛铁山将黑驴拴在院子中的树上,他转身仍然露着大白牙对少年说:“你先进屋里,我去煮饭。” 柳昊迟钝了几秒,还是走到了门前,他深呼一口气,推开门,一股潮湿和浓郁的腥臊味钻出来,熏得他头涨,他想捂住鼻子,可又贪婪地想要闻的久一些。 已经上了高中的柳昊知道这气味是什幺,更明白这气味代表什幺,所以他很容易猜到大姑夫昨晚干什幺了,说不定这床上还残留其他女人的体液。 进到屋里,这股子腥臊味更浓了,柳昊怀疑大姑夫昨晚上不止弄了一次,不然这味道怎幺可能这幺浓? 乡下汉子,尤其像牛铁山这种正处于雄性激素分泌高峰期的男人,身强体壮,荷尔蒙分泌过多,尤其没有女人在身边,能不孤单寂寞?精液的味道能不浓郁难闻。 大姑夫的形象在柳昊心中大打折扣,原来除了长相粗犷,跟那些城市男一样丑陋,尽喜欢孟浪之事,看来,他这大姑夫也不是什幺好人。 初到大姑夫家,柳昊已经认定大姑夫就是个粗鄙、好女色的老流氓。 忙着煮饭的牛铁生浑然不知自己的外甥已经认准自己是个流氓,他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