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所以想杀了他?” “是也不是。” 恨是恨的。 不过,“不过我杀不死他,最多不过是让他输。” 输掉他宛如傀儡毫无意义的一生来推动的这局棋。 白禹看着陆寒霜取出的本命三器,一动未动,生死他其实已看透,只剩对陆寒霜的执着,未曾排解,耿耿于怀。 白禹道:“我唯一好奇的,便是你在这局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不论是什么,都与你无关了。” 白禹苦笑,道了声,“可惜。“目光未离陆寒霜,盈盈闪烁,似有千言万语,时至如今却也已无话可说。 陆寒霜未有丝毫动容,挥伞化千万剑芒,伴血雨纷飞,伞面血落如红梅斑斑点点,有种凄美。 陆寒霜未曾沾染半分血迹,衣衫纤尘不染,冷眼瞧着白禹缓缓倒下,最后道: “你该明白,不论是人是物还是神仙天道,都有力所不及,应守本分,知足方可长乐。草木本无情,你既知晓自己只是一张承魂的皮子?一卷定好因果的文字,何苦凭生他妄,自寻烦恼?这世间大多悲剧,都是奢求不属于你的东西。” 白禹仰头望天,最后一眼里云团汇成鬼脸,似在幸灾乐祸。 他声如蚊呐,“……你,告诉我……这么多,就是想说……我……没有自知之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