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真行啊你,射再多也能完全吃进去啊”这种话。 简直糟糕透了……底下对同门是这样,床上对你仍旧是这样。 更糟糕的是你后来在他的衣柜里发现了自己丢失的贴身衣物。 就算知道这人下作但也没想到会这么下作,质问他的时候,他居然直接解了裤子,用那块柔软的布料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当着你的面自慰起来。 这还不算,还要把你拽到身前,按着头逼你仔仔细细看清楚。 他喘着气把腥稠的精液射在那粉色的布料上,用完后随手扔在一旁的脏衣篓里,摆明了下次洗完还要收起来。 他像是没有羞耻心一样,半硬的性器抵在你身上来回磨蹭,手指勾着你脖上挂着勾玉的细绳,语气恶劣,“怎么,就只找到这一件吗?衣服底下埋着的还有一大堆都没看见吗?” 你:“……” 这他妈到底什么品种的下流胚这么浪! 然而意外的也有温柔的一面。 做的时候问得最多的是“我是谁?” 对这个问题的执着程度超乎你的想象,不叫出他的名字能一直跟你慢慢磨,但一旦叫出了他的名字后会意外地流露出温柔的一面,会在你额角眉间细细地吻。 “对,记清楚了,和你做的人是狯岳,不是什么其他的阿猫阿狗。” “你要是敢和其他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