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皇帝含泪地瞪了他一眼。 「说不说,快喔……要把门打开了……」白凌飞作势要去拉开门。 「不要!」盛宝庆怎么可能让他唯一的儿子看到自己这等模样。「朕告诉你就是了。在……在那里啦……」 盛宝庆满脸通红地指了指挂在墙上的…… 「什么?在那里?哈哈……」 白凌飞看到皇帝指的挂在墙上的「正气浩然」的扁额,不禁捧腹大笑。「宝宝,真亏你想的出来。」 「你敢再笑一句,朕就宰了你!」盛宝庆羞愤地拉拢身上的皇袍,挣扎地想从地上站起来。 「好好,不笑就是了……」 白凌飞努力憋笑着一把将男人抱起放在了长塌上。「宝宝,好好休息喔,相公现在久违的宝贝了。」 「哼。」盛宝庆满脸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白凌飞顽p地吐了吐舌头。 他一个飞身,从扁额后方拿出了一卷画。 白凌飞迫不及待地打开来一看 「嘻,总算看到你了。」 看到自己在七年前为纪念两人初夜所做的画也是一向画花鸟山水的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画的人物画,白凌飞又是感动,又是兴奋。 画中的男人在自己怀里痴迷沈醉的神态,在这么多年后看来还是如此动人心魄。白凌飞不禁发出感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