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清幽,也可以说是悲凉。 一个穿着破旧风衣的魁梧大汉,头上戴着帽子,脸上夹着墨镜,站在一个墓碑的前面。墓碑上放着一束花,并不是在附近的花店买的,倒更象是附近河边公园里常开的野玫瑰。 几天前是乔治的忌日,当然那段日子多得是各方想要巴结他父母的人前来问候,罗根不会笨到那个时候出现。今天正好下雨,罗根路过当年第一次猛操那个淫荡贵公子的公园时,顺手摘了几朵花,又顺道来到了这里。八年了,当年战争遗留在他身体里的药物已经消退了许多,然而那些遗留在他脑海里的毒素却一次次出现。 他对那些被自己直接或者间接操死的年轻男人们并没有任何愧疚,因为说穿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淫邪的鸡巴和湿润的肉穴,本来就应该被凑成一对不是吗。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肉体交易,只是一场赌博,赌得越大反而令有意者更加兴奋。小赌,最多输的是名节。大赌,输的是命。而这几个被操死的男人,仅仅是赌输了而已,愿赌服输。 而他,只是筹码。在战场上便是筹码,如今在种种荒淫的故事里也是筹码。在他还不完全只是筹码,还有一点点资格去赌博的时候,他曾经不小心赌了一场,却输给了一个眼神空洞的小男孩。然而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当年究竟输掉了什么。 两周前他回到了长岛,一切如同鬼使神差。原本并不想待超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