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蠢货,你看,这是什么?”她手一抓,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扑克牌一般,外面包着玻璃纸,上面装饰着裸女的安全套——显然,她是精心策划的。 “现在还有后顾之忧吗?”她眼内射出一种波斯猫的蓝光,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拜托不要再煞风景。这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你不要纫的第一次,不愉快,好不好吗?” “好吧,等着极度体验,生命中最可怕的欲生欲死吧。”我知道,我们不碰撞出火花,她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开始像剥芦笋一般剥掉她的睡裤,露出雪白的小腹,纤美的胴体,我还给他留了最后的屏障。她却没有给我留一丝半缕,纫一米八二的身子,像大理石般呈现在她面前,我的生命之根,早就被她唤起,如蛟龙腾渊,宝刀出鞘。 “这么生猛,比我的拳头还大,会不会把我胀爆了?”她眼里生出一种痴迷。 “真的很痛的——”我话没落音。 “你再说,小心我一口咬掉你的。”她已不是第一次吹我的箫了,她在上面嗅了又嗅——我的心突突跳,她不会嗅出别的女人的味道,中午弄完武老师,明明我用她的湿毛巾擦拭过的。 “有一种奇异的香。”她抿着唇,不停地吸着鼻子,双眼凝辉,不胜妖娆。 “我又不是沉香,你才有香泽。”我也嗅着她的体香,确实有一种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