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带来的一系列灾难时满脸忐忑的模样,再看看塞了两大柜子的衣服,顿时失笑。 明明那时候期待和疼爱得要命,偏偏做出忐忑不热情的样子,真是别扭啊…… 郎韵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回房间睡觉。 白夙孤枕难眠,辗转半夜不能寐,情不自禁埋伏在侧卧门口,脑袋贴着实木门板,支起耳朵听。 静悄悄的,无一丝人声。 自己心慌慌,她睡得倒香! 白夙磨着后槽牙,故意踏了两步,脚步放得极重,那声响在安谧的夜里分外清晰。 直跺得脚跟发麻,突然回过味来,作为一个大男人,竟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连他都觉得异常可笑。 悻悻看了眼毫无动静的房门,蹑手蹑脚往厨房行去。 他要毁了那瓶野蜂蜜! 时隔几日,郎韵想冲蜂蜜水给孩子们喝,惊觉蜂蜜被“变质”了……稠亮清透的琥珀色液体此刻呈深褐色,泛着刺鼻的气味。 她屏住呼吸,将罪证往嫌疑人面前一戳,恼火中带着无奈道:“它碍着你了?好好的糟践东西干什么?” 白夙别过脸冷哼。 郎韵直觉他不可理喻,从上次她生了姐妹花之后,他便变得这么的敏感和幼稚,以及各种斤斤计较。 不愿意和他浪费唇舌,直接掏出电话,刚翻开通讯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