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他恐是因她怀孕而无顾及,又许是仗着她怀孕不敢吱声来欺辱她 从前的大伯可不是这般卑劣的! 可她又想,自己何曾了解过大伯?又若真的了解大伯,怎允许他与她有染! 这心思纠结之余,马伶伶再困顿也睡不踏实,她不知未来因着与大伯的关系如何自 处,又摸不清大伯对此事的态度,便是迷迷糊糊在天亮时睡了少许时辰。 大公子一早用过膳,家丁送了两封贺贴。一封是四殿下庆生贴,另一封是妻家岳父过生。 他每月总收到各种拜贴,都是交给王氏处置的。今日这两封,他是与王氏商量了礼品,又得亲自过去贺寿的。 “四殿下也是三十有三了,如今正当壮年,听得上月纳了一贵妾,可是厉候爵家的嫡五小姐。”王氏说道。她对朝中重臣内眷也是自知甚详的。 “信中严明让我三弟一道去。”大公子说。 王氏略不自在提起:“生辰宴在九月十一,那 时小叔可还在?, “不在也得在。”大公子起身:“我且修书一封给爹说道,让三弟早做准备。’ “我去给婆婆请安。’ 王氏去了主母尚氏那里,将今日的拜贴说了,主母尚氏便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说道:“你夫君都知安排了,你怎还坐得住?今日便该收拾行李回府去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