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挑起我的性趣又放我鸽子,现在要我找谁消火去?富家女就是这样子,一点苦头都吃不得。」他无余地拿钥匙帮她除去手铐脚缭,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要不是你父亲是乔乡建设的老板……」他摇梳头、叹口长气,显出一脸无可奈何。 那一晚,他顺利地和邵纹亭解除婚约。所以,古有明训——兵不厌诈。 记得、千万记得,有空让耘尉那死小子来帮他换一张新床,这张被邵纹亭躺过的床沾染了她的香水味,若若会不喜欢的——耕尉自我提醒著。 尾声 「你又买花来?我不是要你别再浪费我们老公的钱吗?他赚钱很辛苦的!」若若看著水水手上的一大把郁金香,天……那一定好贵。她心疼……咦?这回心疼的情绪果真没带动真正的「心疼」,伯墉哥哥的医术真是好得无话可说。 「我後悔了,你还没嫁给我老公就处处管我花钱,等你真正嫁进门,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水水皱皱鼻子。 「至少,我会让咱们的老公在四十岁以前,存够两佰亿。」若若的精神很好,从开刀醒来後,她的体力一天比一天进步。 「还外汇存底咧!放心啦!这束花不是花咱们老公的钱买的,这是另—个仰慕者送的。」她说著把花插入花瓶中。 「别闹我了,我哪来的身价?一离婚就立刻冒出个仰慕者?」若若摇头苦笑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