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怪祝英楼能推算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巧合了。 祝英台知道, 自己是骗不过祝英楼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承认了。 所以她很光棍地点头。 “是, 我把药给他了。” 祝英楼倒没有当场勃然大怒, 他的表情很奇怪, 就像是看到一个乞丐穿上了华贵的衣服,又或是一把宝剑配上了草缠上的剑鞘, 变得难以忍耐。 “你看上他了?” 他压低着声音, 似乎连问出这样的问题都是对祝家庄的一种侮辱。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出身?” “我是什么出身?” 祝英台语气古怪,表情更古怪。 “我救他,和我是什么出身有什么关系?” 她嗤笑着, 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你们为什么,总觉得女儿家就不能有手足情谊?就不能惺惺相惜,互相欣赏?难道只有情爱, 才会让人做出愿意牺牲?” 祝英台丝毫不惧地与祝英楼对峙。 “对马文才也是,对梁山伯也是, 但凡我对谁一片热诚,你们就觉得我对谁有意……” “到底是我太轻浮, 还是你们太狭隘?” 可惜, 这番话对祝英楼来说, 说了也是白说。 要让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士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