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向洛帝禀报了机密之事, 周庄怀疑此消息和徐意山有关。因为洛帝当时急着带人赶回怀原行宫, 而留在行宫中的人物就只有徐公子和司秋公子。洛帝近年来鲜少关心司秋贵侍的死活, 所以很可能是为了徐公子才会如此紧张。” “有无可能是徐意山身体抱恙?” “殿下,既然今早我们已经得知徐公子有孕在身, 那么大可能是因他腹中的胎儿有恙, 否则洛帝怎会连练兵都顾不上了。”另一谋士开口道。 “也有可能是徐意山的真实身份暴露了。听说他昨夜没有戴面具就出现在了开猎宴上, 会被人认出亦无甚奇怪。”淮王虽然看起来十分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这位殿下其实从早晨开始就徘徊在发怒的边缘, 所以方才辜幸念信时才会那般小心翼翼。 “殿下是否需要立即召回潜伏在行宫中的眼线?” “不必了。”燕安淮仔细观察了一遍众手下的表情,冷声道:“此时将至凌晨, 而行宫里的眼线都没有传来紧急消息, 可见徐意山至少性命无虞。辜幸,你再另派人前去打探消息, 本王要按原计划前往澜水郡。” “殿下为何非要在此关键时刻坚持只身前去穷山恶水之险地?” 直到淮王牵马离开, 留在山洞中的众属下都没能得知主上执意要赶去西南边境的缘由。只有淮王他自己清楚,他是为何而去, 又是为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