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且热力十足的身躯,热得宜真嫌弃不已,扭过身躯屁股对住他。 陆深醒得很早,仿佛从闭眼入睡到睁眼天亮,只过去几秒钟。 这一觉睡得匪夷所思地好,没有做梦,多年来萦绕不去的灰暗和噩梦,竟然在这张床上,在孔宜真的床上,没再出现。 起来简单的洗漱,边套衣服边往床边去,陆深揪宜真红彤彤的鼻尖:“起来上班了。” 宜真翻身去:“不要,这个班不上也罢。” 一夜好梦也没让她放弃对陆深的怨愤,花招搞了多少?非要让她哭得可怜兮兮地求饶,跪在地上这样那样,气死人了! 陆深拍她的屁股:“那随便你,我走了。” 这是不是就叫穿上裤子不认账? 宜真气呼呼地打卡时,已经迟到了一个小时。刚好负责刑侦的副局进来道:“大家准备准备,开会了!” 大队十几人陆续地往会议室去,大钊粘在陆深旁边:“深哥,你还好吧?” 陆深慢悠悠地倒咖啡:“你说呢?” 大钊尴尬地搓手又跺脚,多少有点良心不安:“昨天那事真不怪小孔” 陆深不置一词,往会议室去,宜真跟小赵迎面而来,宜真板着一张脸连招呼都没打。 “我没怪她。”陆深轻抿一口咖啡道。 “啊这,小孔脸色很难看,深哥咱们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