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起来了,与他争锋相对,还斗起了舞。 奥敦温都苏卖力的拉琴给两人伴奏,周围不少人都忍不住拿出了手机摄像,大声吆喝呐喊为舞者助威。 直到篝火快要燃尽,江深和刘星枝才累得瘫在了草地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游客们满足的散去,奥敦温都苏了琴,将自己弟弟从草地上拉起来,他说:“你该去整理行李了,准备明天出发。” 刘星枝看了他一眼,坐起身没有说话。 奥敦温都苏扯了扯弟弟的脏辫:“你可是我们骄傲的小狼崽,自由的海东青。”他朝着江深一点头,憨厚的笑道,“感谢你,小天鹅,来到这里接我的弟弟。” 刘星枝最后跟着奥敦温都苏离开了,白谨一陪着江深坐了一会儿,也忍不住躺在了对方身边的草地上。 江深望着夜空,突然道:“我邀请了师兄跳我的次席。” 白谨一问:“什么次席?” 江深:“我初舞的。” 白谨一转过头,因为比赛的缘故,江深原本定在18岁生日时候的“初舞”不得不延后到了明年,这一场舞剧对江深来说意义非凡,象征着这么多年来,他献给舞蹈和青春的第一份成长答卷。 江深并没有说再多关于初舞的事情,他突然举起手,指着天空:“你看,这么多星星。” 白谨一抬头望去,正看着,视野里突...